江辰脸上的表情变得精彩起来。
面色无比的古怪。
没想到居然真和自己猜的一样。
不知道该怎么操控的顶级大腿，居然是和徒弟有关系。
这小妮子能操控一个境界，实力远超于自己师尊的傀儡。
江辰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时间有些茫然。
而方笙瑶见自己师尊这般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两只小手捧着江辰的脸。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
“笙瑶，可厉害？”
江辰点点头，刚要说话。
但没想到这妮子后边还跟着一句。
“师尊，可喜欢？”
江辰傻了。
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接下来不是自己夸他吗？
一下子说到奇怪的地方了。
此时此刻，方笙瑶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继续问江辰什么。
而是轻声呢喃着，
“当初在山谷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笙瑶感觉到了下面的危机。”
“就好像能够看到您所在的场景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让笙瑶不敢确定。”
“当时催动这傀儡出手，帮着您挡下了那一击，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方笙瑶的声音轻轻的。
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当时自己在梦境和现实之中徘徊。
分不清楚哪些是之前的记忆，哪些是现在的记忆。
自然也就分不清楚，这些都是突然插入进来的感觉，还是自己真正的操控。
而现在，遇到了这样的危机。
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进行了和之前一样的操控。
就发生了现在的情况。
这让方笙瑶确定下来，自己并不是在吸收记忆。
而是真正保护了师尊。
她欣喜无比，但也虚弱万分。
此时此刻，江辰还在眯着眼睛仔细盘算。
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有没有注意到，方笙瑶已经越来越没精神。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
两只翘手贴在江辰的脸上，不忍放下来。
“师尊…”
“笙瑶好困，要…睡了…”
江辰听到这话一愣。
紧忙转头看去。
而方笙瑶也是越来越困了，眼皮也是越来越沉了。
她在即将昏迷的前一刻。
两只小手扣紧江辰的脖颈，不让他跑掉。
踮起脚尖，紧紧的印在唇上。
湿湿软软的。
整个身子也是瘫靠在他的身上。
彻底昏迷了过去。
场上安静，气氛古怪。
江辰的手搭在方笙瑶的腰间。
“这…”
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刚才的感觉。
他急忙摇了摇头。
现在可不是回味这些的时候。
视线放在徒弟身上。
托起她的下巴，看着方笙瑶的小脸。
发现她已经完全昏了过去。
睡得深沉。
不过身上的灵力波动非常稳定。
生命体征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安全到是安全，就是昏睡过去了。
江辰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隐约感觉，这并不像是疲乏之后睡眠补充精力。
说非要说的话…
更像是耗尽了神魂之力的疲惫倦怠，
要知道，这妮子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诸极其修饰。
就算是精力储存量，相较于同阶修士高出一些。
但也只是一个低阶修士罢了。
可她操控的那傀儡能发挥出来的实力，远在自己这个化神期之上。
这说没有损耗是不可能的。
灵力和生命体征没有消耗，那只能是损耗神魂之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