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欧米茄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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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米茄星云欧米茄空间站

  来世酒吧下层

  这里是欧米茄上面的平民酒吧,没有什么权势的人才会来到这里,靠几杯鸡尾酒打发时间。拳头就是其中的一个,自从两年前被指挥官从神堡里赶了出来,这名曾经称霸一方的黑帮头目逃到了欧米茄。

  “看起来这两年过得不错啊。”

  “拜你所赐嘛。”拳头回过了头,看着这位两年前把自己赶出了神堡的女士。两年来,这位人类终究没有重蹈覆辙,他在欧米茄的码头当起了一名搬运工人。经历了两年来的风风雨雨,这位人类已经看遍了欧米茄的权力之争。一年前青阳雇佣兵在欧米茄跟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发生了交火,甚至还把塞伯鲁斯牵扯到了其中。(详见质量效应官方小说《质量效应:升天》)。而现在,一个自称“大天使”的突锐人正在欧米茄主持所谓的正义,对三大雇佣兵集团大开杀戒。

  在指挥官的档案里,也有这个代号为“大天使”的人物,不过此人究竟是谁,塞伯鲁斯并没有详细的情报。

  欧米茄三大雇佣兵势力,“青阳”、“天蚀”、“血囊”,任意一家都视另外两家为死敌。多年来,埃利亚一直在制衡这三家雇佣兵的势力。但是自从大天使来到了欧米茄,三大雇佣兵集团停止了内战,他们有了一个共同敌人。

  珍妮从拳头那里打听到雇佣兵已经把大天使困在了安全屋内,但是他们却没法从外面打进去。多次进攻行动已经让这些雇佣兵损失惨重,他们不得不在欧米茄召集一切能战斗的人补充兵力。

  看起来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下一个。”在欧米茄来世酒吧,雇佣兵包下了一间套房用于招募自由雇佣兵,看起来这些家伙真的是对大天使恨之入骨,不过也说明了大天使确实是一个战斗力超凡的家伙,而这正式珍妮所需要的队员。

  当负责招募自由佣兵的巴塔瑞人看到一位人类女士走进了房间,这名巴塔瑞青阳雇佣兵露出了一脸的坏笑:“啊,真够可爱的。不过你来错地方了,脱衣舞娘在那边报名。”

  珍妮逃出了手枪,直接扔到了雇佣兵的桌子上,然后尽力装出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

  “不错,这么说你是来打仗了,然后呢?”

  “你可以这么说。”指挥官做出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这一招还是刚跟米兰达这个冰霜女王学的。

  “标准费用是每人500块,完事时付清,如果你死了就拿不到这笔钱了。”这名青阳雇佣兵进行了一下简单的登记,“你得有自己的护甲和武器……开来你已经带上了。注意这一次不会让你成为青阳、血囊或者天蚀的成员,你只是一个自由佣兵,说完了。到交通站去,会有人带你到战区去的。下一个!”

  珍妮转身刚想离开,另一名人类走进了房间。

  “这是签合同的地方?”这名年轻的人类还不过就是个孩子,18岁,最多不超过20岁。

  “作为自由佣兵你好像还太年轻了点。”指挥官拦住了男孩。

  “我长得足够大了。我在欧米茄长大,知道怎么用枪。”男孩回过神看着这名企图拦住自己的女士,拿出自己刚刚新买的二手手枪炫耀起来,“我在旧货市场花50块买了这把枪,我可不希望……”

  没等他把话说完,指挥官一把抢过了手枪。她拍了拍手枪的枪身,已经损坏的气冷式散热片从手枪里掉了出来。

  “嘿!你干嘛?”

  “把你的钱要回来,相信我,过后你会感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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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米茄

  战区

  三大雇佣兵集团已经把大天使围困在了桥对面的安全屋里,他们组织了几次大规模的冲锋,但是大天使一个人靠一把狙击步枪把唯一的通道死死地堵住了,雇佣兵已经损失了四五十人,而大天使依旧毫发无伤。

  “我已经扫描了这一区域,没有其他可以到达安全屋的路线。”伊蒂通过无线电联系了珍妮,看起来和这些雇佣兵们打打交道是唯一的选择了。

  不过在下一轮进攻之前还有那么一点时间,给这些雇佣兵搞点小破坏一定是个不错的选择。米兰达和雅各布被留在外面放风,珍妮悄悄溜进了雇佣兵的军械库,要在轻武器上做手脚太耗费时间而且容易被发现,但是给重型保安机甲重新编个程什么的,这帮傻瓜雇佣兵一定看不出来。

  三大雇佣兵集团其实相互之间根本就没有足够的信任,表面上他们共同应对这同一个敌人——大天使,但是实际上他们基本是在各自为战,争先让他人去当炮灰而保存自己的实力。当三家都发现对手也是这样想的时候,他们重新制定了一个计划——让自由佣兵负责为渗透小组吸引火力。其实就是招募那些傻瓜自由佣兵去当炮灰,反正不是自己的人,死了还不用去发工资。

  凯斯卡军士是这些自由佣兵的负责人,珍妮要做的就是向他报道。这名巴塔瑞青阳军士正在维修一艘炮艇,这玩意的火力可不容小视。“渗透组要给我们发信号了,大天使都不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你不带领这一次攻击?”珍妮看着眼前正在炮艇上忙上忙下的巴塔瑞军士。

  “我?当然不,他们付我钱只是为了维修这艘倒霉的炮艇。”凯斯卡军士停下了手,他接到了渗透组发来的信号,“B组注意!开始行动!好了,现在我得在青阳打算使用这艘炮艇之前彻底把它修好。”

  趁着凯斯卡回过身去接着维修炮艇,珍妮悄悄地从工作台上拿起了一把刀,走到了凯斯卡军士身后。

  “你该休息一下了,你工作得太努力了。”

  指挥官的队伍混进了自由佣兵之中,战斗已经开始,大群的自由佣兵走上了几乎没有遮蔽的桥梁,这真是一个自杀任务。顶着大天使的狙击步枪火力,这些基本没受过什么训练的自由佣兵简直就是活靶子。只有一小撮受过专业训练的自由佣兵成功渗透到了大天使的屋门之外,正当他们企图打开这扇大门的时候,背后却打来了自动步枪的子弹。

  “她跟大天使是一伙的!”这句话成了这个自由佣兵的临终遗言。

  “大天使?”珍妮走进了这间位于二楼的房间,窗台上趴着一名身穿重型护甲的突锐军人,他手握狙击步枪正在瞄准桥梁上最后一个自由佣兵。

  砰!这个雇佣兵应声倒下。

  大天使放下了手里的步枪,摘下了头盔。

  “薛帕德,我还以为你死了。”突锐军人盖拉斯·瓦卡里安的出现让珍妮大吃一惊。

  “盖拉斯?你在这里干什么?”珍妮巴不得给这个老朋友一个拥抱。

  “没什么,只不过为了保持身手而进行一些简单的……射击练习。”

  “你还好吗?”

  “好多了,能看见友善的面孔这感觉真不错。”盖拉斯的语气非常平静,“干掉佣兵是个苦差事,特别是在孤军奋战的时候。我受够了神堡上那些官僚屁话,靠自己的手能做的更多。”

  “什么时候你开始自称大天使了?”珍妮好奇地问道。

  “当地人给我起的一个名字,因为我做的一些好事。”盖拉斯解释着。

  “指挥官,我们回去再叙旧。”米兰达提醒着指挥官时间紧迫。

  “好吧,我们应该想想怎么离开这里了。进来的听不容易的,出去也许更难。”

  “不错,那座桥救了我的命,轻率的蠢货们都暴露在了我的枪口之下。”盖拉斯举起了狙击步枪观察敌情,“凡事都有两面性,我们要是从那里出去,他们肯定会宰了咱们。”

  “但是咱们也不能等着人家上门啊。”雅各布觉得出去也许更好。

  “不,这个位置我一个人就守住了好几天,再加上你们三个,我们坚守防御,等他们出现破绽。”盖拉斯建议。

  “好主意。”

  天蚀佣兵派出了保安机甲,看来他们发现渗透已经失败了。两三个呆萌的火神机甲开始走上桥梁,突击步枪开始轰鸣。

  “看看你怎么对付这个,大天使,派出重型机甲!”

  “这玩意可是个不小的麻烦。”盖拉斯看着被激活的巨人机甲。

  “别担心,这个麻烦会自己解决的。”

  正如珍妮所言,巨人机甲刚被激活就来了个180°的大转弯,朝着身后的雇佣兵喷吐着火舌。天蚀雇佣兵被打傻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手里的武器为什么会对自己开火,越来越多的天蚀雇佣兵被打死,剩下的则逃回了自己的基地,天蚀雇佣兵被迫撤出了战斗。

  临走前,这帮家伙还念念不忘的把桥上的机甲给引爆了。

  同时,雇佣兵联军内部也发生了混乱,血囊雇佣兵不再愿意帮助青阳雇佣兵做肉盾,虽然血囊也很想要大天使死。但是没有了天蚀雇佣兵的支持,血囊不认为他们还能赢得这场战争。

  现在唯一的对手就剩下青阳雇佣兵了,珍妮在贫民区没少和这帮家伙打交道,而且可不是友好的打交道。

  “现在就剩下青阳了,咱们趁机杀出去得了。”指挥官看到现在的形势已经对自己非常有利了。

  “说得对,青阳虽然棘手但是他们从一开始也没料到我们会有这么多……”盖拉斯突然看到了青阳雇佣兵的那艘炮艇飞过了桥梁,“趴下!”

  一发导弹从炮艇上打了过来,盖拉斯一把把珍妮推了出去,导弹的爆炸把盖拉斯掀翻在地,这名突锐战士受了很严重的伤,陷入了昏迷。

  “掩护我!”珍妮朝米兰达和雅各布大喊,从护甲上去下了榴弹发射器。

  炮艇不断地朝这座房间倾泻着机枪火力,无数的子弹打在指挥官身前的掩体上,直到机枪过热。珍妮抓住了这次机会,瞄准了炮艇的驾驶舱,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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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曼底SR-2号

  盖拉斯被抬回了诺曼底号,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左肩部的护甲完全被撕开了,甚至脸上都留下了一个不小的口子。不过贾科沃斯医生进行了紧急的处理,虽然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但是医生相信盖拉斯的伤完全可以痊愈。

  听完了医生的话,珍妮松了口气,看来埃利亚说的真没错,自己走到哪,哪就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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