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何况是牺牲他公司的一个小秘书?
所以等斜以深接完那通电话,叶浅都早已经是他艾克的人了。
艾克一边得意的想着,一边开始动手脱叶浅的衣服。
包厢的洗手间内。
斜以深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烦燥的解开自己衬衫的领口扣子,对于电话那端咄咄逼人的话语,斜以深感到从所未有的厌烦与心凉,这么多年了,他的爸爸从来都是这样,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公司,从不曾真正关心过自己这个儿子。
那端的话似乎触到了斜以深最无法忍受的极限,他暴怒地打断了对方:
“你没有资格提妈妈,从你嘴里提到她是对她的一种污辱。”
电话那端仍在继续,斜以深不耐烦地道:
“我们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我承诺过的事我会做到,不需要你来提醒,更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斜以深不想再继续下去,他将手机拿下来准备挂断,眼角扫到屏幕上的通话时长,让他身子不禁一僵。
二十三分钟!
斜以深再无暇顾及电话那端说了什么,他连忙拉开洗手间的门,包厢里空无一人,桌上的残肴与酒香混合着传入他的鼻中。
小浅……
想到叶浅,斜以深的心徒然一慌,他推开包厢的门,门口刚好有个漂亮的服务员守在那里,见斜以深出来,服务员立马微笑着出声:
“先生您好!”
斜以深焦急地问:
“刚才和我一起用餐的那位先生和女士呢?”
“那位女士好像喝得有点多,那位先生扶她到楼上的套房去休息了。”
斜以深只觉心头狠狠一颤,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哆索起来,他努力镇定着问:
“在哪个房间?”
服务员有些为难地开口:
“对不起,先生,客人的隐私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的。”
斜以深是真的慌了,他对着这个服务员暴怒地吼出声:
“我问你他们在哪个房间。”
服务员明显被斜以深发怒的样子吓到,她微微嗫缩了一下,然后仍是十分抱歉地开口:
“对不起,先生……”
斜以深知道再问下去只不过是耽误时间而已,他掏出手机翻出电话本,对着里头一个名字拨了出去,电话一接通,那端还没说话,斜以深便大声地道:
“皇家二号,你的地盘,给我查一个叫艾克的人在哪个房间,快,马上让人给我查,查到了让人把房门钥匙给我送来,我在预订的包厢门口。”
那端的人明显有些错怔,待理清斜以深的意思时,他倒是丝毫没有怠慢,立马让手下的人去查了。
很快,那边便传来消息:
“在顶层90的总统套房,以深,你什么时候来上海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下,你查这个艾克干什么?”
斜以深只是淡淡地问:
“钥匙呢?”
“钥匙马上就会有人送上来给你,哎,以深,你什么时候来的上海啊……?”
斜以深不等对方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因为前面有个服务员气喘吁吁的向他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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