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以深弯下腰,毕恭毕敬,非常虔诚的鞠了一躬。
直起身,他望了眼那片记者,开口道: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纳兰的处理方式我也已经说明得非常清楚,倘若明天我看到哪家报社将道听途说,亦或是捕风捉影的事情胡乱发表出来,这是对死者的不敬,也是对这家医院还有方局长的不信任,我一定会向其追究法律责任。”
话音一落,斜以深再不看众人一眼,转身离去。
方局长见斜以深走了,也连忙跟了上去。
那些记者见前方没了身影,这才回过神来,然他们却不敢再拥挤骚动,扛着器材,各自赶紧回去报社编写稿子。
斜以深的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情理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而且还搬出了权威医院及方局长,最主要的是他第一时间出来澄清占了先机,若是哪家报社敢再胡乱编写,得罪的就不只是纳兰集团了。
而那些家属一听说医药费纳兰全部承担,再不哭不闹,死者家属听到有抚恤金,更是不敢再说什么,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场事故,确实是因为喝了酒才引起来的,那合同上白纸黑字的写着,一切自负,现在纳兰肯给予补偿,他们感激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再言语。
一场重大的负面风波,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斜以深一番话巧妙化解,如今,社会上全是有关纳兰集团的正面屿论,一时间,纳兰的股票满满涨停。
而环保无烟那个案子,本是有八家可以与纳兰抗衡,但因为这件事,纳兰脱颖而出,至于那家神秘的漠北集团,却突然没了任何消息,像是放弃了这场投标案一样,毫无疑问,纳兰没有一丝悬念的拿下了这个大案子。
因着今晚有环保无烟案的庆功席,斜以深早早从客户那里赶回了公司,他还没到公司楼下,便见到斜以枫那辆骚包拉风的敞蓬保时捷停在那。
斜以深看了下表,发现正好要到下班的时间了。
望着那辆红色耀眼的车,斜以深没来由得一阵不痛快。
难怪今天小浅对自己说不参加庆功席了,见她多番推辞,自己知她不喜欢那种氛围场合,所以也就答应了,原来竟是因为跟以枫约好了。
他吩咐司机道:
“王叔,在这里放我下来,你把车开到车库然后下班回家就好了。”
斜以深有专用的司机,但他一般都会选择自己开车,司机的月薪却是照样一分不少,尤其是知道司机的老婆腿脚不便后,让司机开车的次数便越少了,今天由于有庆功席,他知道自己免不了喝酒,所以才让司机过来。
司机一个月都开不了几次车,可工资照领,今天才刚开了一趟便说让自己下班,碰上这样的老板,他都十分不好意思拿那份工资了,便说到:
“斜总,您今晚不是要喝酒吗?还是让我接送您吧。”
斜以深心中另有打算,他道:
“没事,我自个会注意的,大不了打车回去好了,阿姨不是身体不好吗,你早些回去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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