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苗婧不知道打哪摸出来一条血红色的虫子。虫子没有眼睛,十厘米左右,一对触角左右摆动。满口獠牙。
看着这条恶心的虫子,我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吃红色管状食物了。苗婧冷冷的盯着我“小子,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这蚀骨虫的威力。蚀骨虫,喜食活人血肉,老娘用了五年的时间给它喝人血吃人肉。终于能派上用场了。今天那销魂的滋味就让你来试试如何?”
苗婧手一扬,那所谓的蚀骨虫便张着满是獠牙的大嘴冲我扑来。看着越来越近的的蚀骨虫,我心中暗暗警惕。我可不认为苗族的巫蛊术是徒有其名。
蚀骨虫已经近在眼前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迎面扑来。满嘴的獠牙在咖啡馆灯光的照耀下闪过冷光。我握着离天一个猛刺,蚀骨虫也不傻,一个摆尾避开了锋芒正旺的离天,但尾巴处还是被离天画出一道细细的血口。血液从口中渗出。
蚀骨虫哀叫一声,攻击更加凶猛。我左躲右闪,好不狼狈。突然,一个不小心,蚀骨虫咬到了我的胳膊。顿时我就感觉全身的血液流向被咬的胳膊。
我面色一白,卧槽,叫什么蚀骨虫,这就是吸血虫啊,这恶心的肥虫子再呆在我胳膊上一会我特么非得被吸成人干。我想也没想,离天直接冲蚀骨虫扎入。
“放下你手中的桃木匕首,要不然这个白冬冬可就死定了。这白冬冬对你来说难道就一点都不重要嘛?”苗婧的声音从白冬冬所在的方向传来。
我扭头一看,苗婧用一把锃亮的匕首抵在正处在昏迷中的白冬冬的大动脉处。苗婧见我回头,手中的匕首又向白冬冬的大动脉逼了逼,瞬间白冬冬的脖子处就流下来了鲜血。因为中了蛊毒的因素。血液中夹杂着一些黑色。
看着昏迷中仍然因疼痛而皱眉的白冬冬,我的瞳孔猛的一缩。说真的,如果是别的妹子,再漂亮,我也会斟酌一番,绝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但是白冬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心底有个声音:“不能让白冬冬受伤!”
我还感叹是我的大男子气概!但是过了不久后,我就明白了。当然,这是后话。眼前,我看着一脸阴冷的苗婧。牙关紧咬,被这蚀骨虫吸血吸的我头昏脑胀,身体摇摇欲坠。
再这样下去,我和白冬冬都得死。我可不认为这蚀骨虫把我的血吸干后,苗婧能把白冬冬给放了。苗婧说要把白冬冬带回去献给白冬冬师公做死毒尸得话我可没有忘记。
但是除了我让这蚀骨虫吸血,别的什么办法都没有。眼见着这蚀骨虫又肥壮了一圈,我心急如焚,难道今天真的得死到这吗?
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出现了双重影象,竟然看到江哥从窗户边偷偷翻了过来。还偷袭了苗婧,不对!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是真的!江哥这小子来救我和白冬冬了。修习巫蛊术的人一般都认为自己一身本领用不到肉搏。只有粗人才会去肉搏,所以一般修习巫蛊术的人的身体素质都挺差。被江哥成功偷袭的苗婧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看到江哥救下了白冬冬,也没有疑惑为什么江哥会出现在这里。抬起离天猛扎向蚀骨虫,奶奶的,老子差点被这玩意儿吸成人干。“噗嗤”离天深深的扎入蚀骨虫的身体,蚀骨虫口中猛的一松。
好机会!我掏出六赦天合符。说起这六赦天合符也挺巧的,这张符咒是前两天学习的,在《三清布衣符咒》中也算挺厉害的。为了装逼也为了人身安全,今天早上就带过来了。当即念了咒语。
“天地自然 秽炁分散 洞中玄虚 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 使我自然灵寳符命普告九天 干啰怛那 洞罡太玄 斩妖缚邪 杀鬼万千 中山神咒 元始玉文 持诵一遍 却病延年 按行五岳 八海知闻 魔王束首 侍卫我轩 凶秽消散 道炁常存!”
看似繁琐复杂的咒语其实念出来也不过是一两秒钟的事情。身为一个阴阳先生,念咒语时如果像拍电影时那样慢悠悠的念出来咒语然后再慢悠悠的把符咒拍向邪煞。那也别想有什么活命的机会了,直接晃悠悠的去地府的半步多得了。所以我一直在考虑,如果有一天我不当阴阳先生了或许可以去弄个辩论师当当。
我把闪着金光的六赦天合符重重的拍在那蚀骨虫上,蚀骨虫立刻惨叫起来,肥胖的身子抖得和筛糠似的。从蚀骨虫身体上不断的渗出浓稠的血液。看的我一阵阵肉疼,王八蛋的!那都是本帅哥的血啊,又得多吃多少鸡蛋!才能补的回来我的营养!
“臭小子!老娘下次见到你,要你生不如死,居然杀死了我培养五年的蚀骨虫,你知道这杀了多少人才能练出来这一条蚀骨虫吗?!”一旁反被江诗用匕首架在脖子上的苗婧冲我声嘶力竭的大吼道,一双眼白里充满了红血丝。狰狞恐怖。
我冷冷的盯着她,嗤笑一声:“苗婧,枉你还知道这条蚀骨虫是杀了数条生命才练出来的呢,我还以为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早就忘了呢!我今天杀了它也算是为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生命争取到了一个解放的机会!”
苗婧发疯的似的,冲我大喊:“你们这些阴阳先生总是那么惺惺作态,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生存,别人不死,就是你死!特别是在阴阳界这个更加危险的地方!你装什么假慈悲!”
我有一瞬间的感叹,苗婧说的有什么不对呢?在我大中国,一些媒体记者可以去问一些捡垃圾为生的晚年老人过的幸福不幸福,却不去过问那些为什么可以靠着一些微薄的工资却可以买的起百万豪车的“清官”。
虽然是感叹却并没有头脑发热说什么加入他们的话。我又不是没主见的少年,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和个愣头青似的就要加入他们或者放她走之类的。这都不现实。或许她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这是整个社会的症状,我只是一个阴阳先生,我无力乏天,我所能做到的只是用我得所学所成去帮助那些被妖魔鬼怪困扰的人。因为我是阴阳先生,仅仅是一名阴阳先生。
“东子,跟她废什么话,要不是本帅哥来的及时,这娘们儿都把白冬冬你俩宰了,你还有功夫和这娘们闲扯,脑袋让驴踢了是不是?赶快拿张符咒拍死这娘们。”江哥冲我不爽道。
我一翻白眼,江哥这是睡傻了吧?苗婧虽然会蛊术,但也是正常人的身体,符咒拍下去不也是浪费吗?
“江哥,直接用你握着的匕首杀死她就行了,用不到符咒。”我看着地上已经化成一滩血水的蚀骨虫对江哥说。
原本沉寂下来的苗婧突然诡异一笑,伸手用那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手腕上的皮肤,顿时血流如注。苗婧口中开始念一些晦涩的古老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出,苗婧的脚下慢慢出现了一个血液组成的古老的图形。
“待我祭出我身体内的蛊虫,你们谁都跑不掉!”苗婧恶狠狠的说。江哥一听,匕首也不用了,一脚冲苗婧踹了过去,因为江哥和苗婧站在窗边,所以江哥这一脚可是直接把苗婧从窗户里踹飞了。
“这女的是白痴吧?等她祭出来蛊虫,小爷还有命活吗?!”江哥晃悠着小腿不屑道。我走过去背起了脸上已经是黑线密布的白冬冬,也没问江哥为什么会知道我和白冬冬会在这里。背着白冬冬便匆忙下楼了。
相对于对江哥来到的好奇,我还是认为白冬冬的命比较重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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