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奇的的醒了个大早儿,洗刷后喊醒了睡的死猪似的江哥。站在白冬冬门前正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去喊白冬冬时,正巧白冬冬打开了房门。
看着白冬冬那漂亮的脸庞我有一瞬间的恍惚,白冬冬看到我愣神轻声一笑:“本姑娘知道我天生丽质,可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
虽然我这人吊儿郎当,但是还真从来没这样和女生说话,一张脸通红,如果江哥看到我这样非得说我发情了。我看着白冬冬支支吾吾道:“那啥,我,我就是想叫你起床来着,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下去了。”
说着拔腿就跑,跑到二楼楼梯口处,我抬手甩了一巴掌,你这是跑啥呢,怪不得没有女朋友,和女生说个话就脸红,以后这样还能泡妹子不?
我深呼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大步走了下去。到楼下,马家人已经焦急的站在大厅中,马誊和他父亲看到我下来,急忙迎了过来“大师,瑶瑶能救过来吗?”说话的是马誊的父亲。问这句话时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我冲他们一笑:“别担心,瑶瑶没事,我这就去解决瑶瑶肚子里的蛇蛋。”马誊的父亲激动的眼圈泛红道:“大师,谢谢!瑶瑶没事您要了我的老命,我也不说什么。之前对大师的冒犯,我马力国向你道声不是了。”
我冲他们摆摆手,转身又朝着二楼走去,正巧,江哥和白冬冬正走下来。江哥见我向上走不禁疑惑道:“东子,你咋又上来了?”
我指指马瑶瑶的房间,“去解决马瑶瑶肚子里的蛇蛋。”江哥一听着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到了马瑶瑶房间门口。
我去摸门把手的手顿了一下,扭头对身后的马家人说:“如果害怕,就别看了,里面的情况有点惨烈。”
马家人一愣,马誊说:“东子,开门吧,里面躺着的是我妹妹,难不成因为里面的情况我还能丢下自己的亲妹妹吓跑了不成?”马誊的父母也点了点头。
我反手转开了把手,一股子令人作呕血腥味迎面扑来。打开门后,我和江哥以及白冬冬都是经历过整个战斗的人,对里面的情况很了解,可这马家人就不一样了。
里面除了马瑶瑶躺的那张床还算好点,其他地方一片狼藉,柳元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想应该是被那柳五爷带走了吧。
地板上只留下了一张沾满绿色血液的蛇皮。而那所谓的茅山弟子,清殷道人一身血迹的躺在地板上,面色铁青,双目圆睁,眼角撕裂,两行血泪流入枯黄无泽的头发中,一张嘴大张,舌头已经让柳元拔掉了,满嘴的血迹流满了脖子。整个尸体活脱脱像从地狱中爬出来复仇的恶鬼。
清殷道人周身也都是血迹,只不过是黑红的人血和深绿的蛇血混杂在一起,血腥刺眼。
马誊毕竟是年轻人,平日那血腥的暴力恐怖片子也没少看。所以成,承受能力比别的人强点脸色只是白了白,马誊的父亲扶着门框的身子晃了晃,头顶冒出了虚汗。
可马誊的母亲毕竟是女人,这辈子可能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尖叫一声晕倒在马誊父亲的怀里。
我没空关心马家人的反应,毕竟在开门至少我已经提醒过了。我跨过那些血迹,走到马瑶瑶身边。可能因为柳元离开的缘故,马瑶瑶肚子上的妖气淡了很多。我掰开马瑶瑶的嘴,把三娘给的药喂进马瑶瑶嘴里。
药喂下去一会马瑶瑶突然眉头紧皱,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直觉告诉我应该向一旁站站。我刚移动了脚步。马瑶瑶就扶着床沿狂吐了起来。
可别以为马瑶瑶吐出来的是污秽物,马瑶瑶吐出来的可都是花花绿绿的死透的小蛇。里面还时不时的吐出来几块白色的蛋壳。
看着那快成堆的小蛇,我的脸都绿了。马家父子和江哥更是扒着门框吐的欢快。倒是白冬冬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不禁奇怪,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白冬冬也是阴阳先生的事情,可是,是什么使白冬冬一个女生看到这个场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奇怪归奇怪,我也没有开口去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马瑶瑶足足吐了七八分钟,才停下来。悠悠转醒的马瑶瑶看到床下成堆的小蛇,又不争气的吓晕了过去。
我看了看地上的死蛇,一翻白眼,今天的饭是吃不下去了。我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蛇堆,走向门外,拍了拍吐的脸都变成菜色的马誊道:“哥们儿,该办的我都办了,那堆死蛇和清殷道人的尸体你们看着办吧,我先回学校了。”
说着便提着吐的脱力的江哥和白冬冬并排下楼。之前说的那一通让马誊家处理死蛇和清殷道人尸体的话并不是为难马家人,马家人也是一代富商,处理个尸体并不是难事。
我和江哥,白冬冬说走就走,即刻买了回去的车票,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学校。路上我把三娘给的玉佩给了江哥,看着江哥那蜡黄的脸,也没有去问他和三娘关系怎么这么好了。
倒是白冬冬,一路上和我不停的说着。我们俩的关系也好了很多。我也不像从前,和她说个话就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了。而我现在也分不清楚对白冬冬到底是什么感情了,比好感多,又比喜欢少。
回到学校,我扶着江哥向宿舍走去,白冬冬也和我挥手告别。江哥吐了那么长时间,又做坐了那么时间的车,早就累的不行。回到宿舍就睡。
我坐在床上盯着手中的离天发呆,回想去和柳元打斗的场面。如果离天是把细长的桃木剑,而不是把短小精致的匕首,我就不用心惊肉跳了。
我把离天翻过来倒过去的看,再看它还是一把匕首,难不成我还能把离天补成桃木剑?突然我灵光一闪,我可以找人做一把桃木剑,然后请李先生给我刻上符咒啊!
说干就干,我可是正宗的实力派。我记得出了学校门拐几个胡同就是一家制作工艺品的商店,没刻上符咒的桃木剑不就是工艺品吗?
我一路小跑,一口气穿过几个胡同跑向那家商店,商店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很好说话,谈妥价钱还附送一把剑鞘。只不过要等两天才能取。
我哼着歌,美滋滋的向外走。走到一个拐弯处,一个墙角处的老乞丐喊住了我:“小兄弟,等一下。”
我疑惑的掉头“老大爷,怎么了?”老乞丐颤颤巍巍从他旁边的一堆“家当”中掏出了一把生锈的铁剑递给我说:“小兄弟,拿着它,这把剑和你有缘,对你以后有帮助。”
我脚下一个趔趄,一把生锈的铁剑对我有什么用?砍西瓜说不定都能两半。这老乞丐有幻想症是怎么的?难不成我拿着这把废铁还能像小说里那样打怪升级?!老乞丐显然看到了我眼中的排斥和拒绝,竟把生锈的铁剑横在脖子处,一脸决绝的对我说:“小兄弟,今天你要不拿走这把剑,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顿时慌了这么老套的敲诈情节怎么出现在英明神武的我身上了“老大爷。别,别想不开,我要行不?你要多少钱?你先把剑放下。”我可不认为老乞丐那瘦弱的脖子会比西瓜强多少。
老乞丐把剑递给我说:“我不要钱。如果你真不想要这把剑,那就等走过了这几条胡同再丢也不迟。”说罢便闭上双眼,一副不再搭理我的样子。
我掂着这把剑,看了看老乞丐。并没有把剑丢下,毕竟这把剑老乞丐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要敲诈我而用命要挟我收下这把锈剑。不妨听他一次,等走到胡同外再丢。反正一把剑还不至于成为累赘。
我对老乞丐道了谢。便提脚走进胡同内。第一条胡同没什么。刚迈进第二条胡同,我就打了一个冷颤。这条胡同有古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