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也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我和马誊整天窝在宿舍。江哥每天跟着苏臣在外面跑,美名其曰认识社会,每当他用这个理由外出时,我们就会深深地鄙视他,摆明了是为了泡妹子嘛。不过学校又不问,我们自然也乐在其中了。
每天我也会趁其他人不在的时候修习道术,画画符咒,我可没有忘记白无常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说我身体素质不好,不就是间接的说我道术学艺不精吗?
和往常一样,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如果非得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我又变帅了。
嗯哪,昨天下楼的时候看到两个女孩看着哥背影直笑,还有人偷偷瞄着哥,唉!帅气也是一种烦恼!
我正在宿舍研究符咒的时候,江哥撞门而入脸色异常兴奋:“东子,有好戏看了,前面教学楼有一女的要跳楼,走,去看看。”
说着便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我赶忙把符咒,道书,黑狗血等等东西一股脑儿塞到了被子下面,骂骂咧咧的跟着江哥出了宿舍楼。来到教学楼前面,呵,人山人海,中国人看热闹的习俗还真是从古到今都没有变过呢。
教学楼的天台上一名泪流满面的女子,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下面的学生没有说劝女子下来的,反而一个个大喊:“跳下去,跳下去!”我听着这些话,心中万分的愤怒。朝着前边一个叫喊的最凶的男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妈的,这样的人也配称为男人?那人吃了我一巴掌,回过头立刻嚷嚷道:“哪个龟孙子打的爷!”
我二话不说,朝前面左右开弓,又是四个清脆带响的巴掌。“你找死!”那人一拳对着我面门打了过来,我二话不说,朝着他膝盖一踹。这一脚可真够狠得,那家伙估计是骨折了,瘫软在地上只会呼呼喘气了。
“东子,算了。”江哥把我拉住,不让我继续动手。我狠狠朝着那人啐了一口。“呸!人渣!打你脏我的手!”
那个女孩子或许是受了下面学生言语的刺激。愤愤的对着人群大喊:“孙航铭,我知道你在下面,你个龟孙子给老娘听好。你不但和我分手,还害死了我的孩子!昨天孩子托梦告诉我说,他不能没有爸爸妈妈,要我们下去陪他,今天死的是我,下一个就是你,下来和我一块带孩子去吧!”
说着女子像飘零的枯叶从天台直直的坠了下来。“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昭示着一个年轻生命的流逝。
血滚滚流着,铺张在地上,给灰黄的尘土带来了别样的妖媚气息。那血腥味直冲我的鼻子,我不自禁皱了皱眉。我不是没闻过血腥味,只是不忍,毕竟这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人群里没人再吭,仿佛被吓傻了一般,不知是因为女子的死而沉默还是因为女子在天台上的一番话。
我和江哥对视一眼,别的学生或许只是对这句类似诅咒的话有些惊异或者害怕,但我和江哥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看来是得调查调查女子口中的孙航铭了。这个孙航铭就是杀了这个女孩的元凶!伯乐非我所杀,却因我而死,也是大罪!
我和江哥回到宿舍,马誊和苏臣也在津津有味的谈论这件事。也提到了孙航铭这个人,据苏臣和马誊说,这个孙航铭是吴倩即跳楼女子的前男友,是大二三班的学生。孙航铭和吴倩在一起没多久就滚上了床。后来吴倩怀孕了,孙航铭诱骗吴倩吃下流产药,然后又和吴倩提出了分手。吴倩一时想不开就跳楼了。
我询问孙航铭的宿舍,苏臣说他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就在我们上次去吃饭饭店的对面。我点了点头,思量着晚上要不要去找孙航铭呢?
到了晚上,我决定去找孙航铭,像他这种负心汉死不足惜。但是吴倩口中的“孩子”出来闹事就坏了。毕竟无论如何,这事情不能牵连到无辜的人身上。尤其是因为孙航铭这种人渣,就更不值当了。
到了晚上,我和江哥来到孙航铭租住的房子。不要问我为什么每次出这样的事都要带着江哥。因为我感觉江哥这家伙每次都会在危难时刻想出救命的方法,明显的面带猪相心头明亮。
我敲开了孙航铭的房门,入目的是一个斯斯文文的男生,只看表面是真看不出他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人当真是不可貌相不可斗量啊。
孙航铭对于我们这两个陌生人的来访很是疑惑:“两位找谁?”我冲他笑了笑:“我们找你,孙航铭,我们想和你谈谈关于吴倩学姐的事情。”
孙航铭一听到吴倩两个字,脸色顿时变了:“两位怕是找错人,我不是孙航铭,也不认识吴倩。”说着便要关门。
江哥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孙航铭,我们会不调查清楚就来找你吗?你以为今天吴倩学姐今天死前说的那番话是开玩笑的吗?实不相瞒,我们是阴阳先生,你印堂发黑,火气微弱,双目无神,这是将要撞鬼的征兆,今天晚上说不定那鬼婴就会来找你,既然你不想让我们过问,那我们也不多管闲事了,东子我们走。”说着拉着我便要转身离去。
孙航铭显然是被江哥的一番话吓怕了,毕竟这死去的婴儿不是莫须有的事情。急忙拦住我和江哥,对我和江哥说了一大堆对不起之类的话。打开门让我和江哥进去。
我也很好奇江哥为什么突然懂这么多了,趁着孙航铭去拿饮料的功夫,对江哥说:“江哥,你又没有开冥途怎么知道他印堂发黑?”
江哥白了我一眼:“你怎能这么蠢,那是我编出来忽悠这小子的。”我瞬间有了想踹这小子的冲动,这尼玛就是坑爹啊。不过看着孙航铭拿着饮料过来,我强忍下了踹江哥的冲动。
孙航铭哆嗦着发白得嘴唇问道:“大师,我这要怎能办啊?我还不想死,我也不能死。我上有老母下有幼妹,她们还要靠我照顾啊。”我一听这,脸色一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老套的戏码。江哥一脸世外高人得模样,听到孙航铭唧唧歪歪说个不听,摆了摆手道:“你且不要慌张,先告诉我你将死去的婴儿怎么处理了?”
孙航铭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学校操场得一个死角有一个枯井,那很少有人去,我把他扔那里面了。”
我和江哥听到这都气的恨不得掐死这个孙航铭了,枯井本就阴气重,而那婴儿在娘胎里待得还没有四个月就被自己亲生父母杀害了。心中肯定怨念不浅。井中暗无天日,而且受到了地下的水汽滋,可谓是阴上加阴。况且井都是在地下,地下便是冥之一字,上不见天日,下承着幽冥!大凶之兆啊!
这孙航铭还把婴儿扔到阴气如此重的地方,而吴倩又说孩子昨天给她托梦,看来这婴儿是化成鬼婴了。
像孙航铭这样的人渣死有余辜,可再任那只鬼婴这样下去,恐怕不只是孙航铭会死,可能也会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
我对江哥说:“江哥,你带他去操场等我,我会宿舍拿东西。”江哥虽然疑惑我为什么要带孙航铭去,可还是点点头。孙航铭听到我们要带他去,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我不去,我不去。”我瞪了他一眼:“你不去,那幼婴万一来找你了,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孙航铭一听这,又要求我们带他去,我在心中冷哼一声,对孙航铭更是厌恶。既然这么害怕承受后果,那当初为什么又要种下因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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