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大家都到了,你快给大家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诸位兄弟,这段时间,需要大家帮兄弟一个小忙。
什么事情?
大家帮兄弟在最短的时间内散布一个消息出去。
什么消息?
据说安都来了一个元婴高手。
秦兄,元婴高手是什么?
想必大家都知道,多宝国的皇帝是练气期的修行者。而练气过后则是筑基、结丹、元婴,你们可以想想,元婴高手意味着什么。
秦兄,难道你和这前辈有交情?
张兄,多的现在兄弟不好说,只能告诉大家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元婴高手就在城里。
秦兄,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就行?
是的,如果能传满整个安都最好。
秦兄,其他的咱不敢保证,但散步一个消息出去,还是没问题,我这就和大家想办法,看怎么能用最短的时间散步出去。
哪就有劳张兄了。
。。。。
“老头,怎么还没到,还要多久啊!”
“快了,快了,别急,别急。”
老头,我们这一路上遇见了不少船,有的就从我们旁边经过,怎么他们就看不见我们,我都给他们打招呼,也不理我。
你这丫头,要是别人看见我们在王八背上,不,小武身上,谁敢相信。不得吓坏他们啊。
这倒也是,老头,你那么厉害,要不也教教我们啊!将来我们就可以保护自己了。
你们想学?
嗯。
那先叫声师傅听听。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嗯,听着是挺舒服的,不过我可没打算收你们为徒。
老头,你个混蛋,说话不算数。
我有说过要教你们吗?
。。。无耻。
老头,既然你不教我们,那你教教秦大哥啊!秦大哥那么聪明的,肯定一学就会。将来你说不定还要指望秦大哥呢。
你两黄毛丫头,我一渡劫高手,我指望他?开玩笑吧你们?
。。。小丫头,不是我不教他,是他我不能教,也不教不了。
为什么老头?
因为他只有靠他自己。
老头,不教就不教呗,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理由啊!
。。。。
“太子殿下,这是刚收到的消息。”
“这秦政想搞什么?
为什么秦政就能断定洪全秀会按他的想法去做,难道洪全秀一定会找到秦政,他一定会成功吗,他就这么相信自己?
利用好了,说不定还能一举灭掉洪蒙国,这也算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这家伙搞个什么元婴高手,不吹会死啊!秦政啊秦政你是当你自己是真仙人,还是当别人是傻子。
秦政,这一次我就帮帮你,也算帮我自己。将来咱可得好好计算计算。
。。。。
“秦玉求见老祖。”
“说吧!什么事?”
“老祖是这样的。。。”
“哦,你想借一个筑基,十个练气的修行者?”
是的,老祖,这次机会对我多宝国来说是难得的机会,我不想错失,而且这筑基高手只需要不经意间出面证明一下,就可以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帮你一次。秦玉,既然秦政要演这场戏,那就演得真实点,老祖有个弟子最近要突破练气进入筑基,让他也去吧,就在洪蒙国突破,让这场戏剧在多点味道吧!
秦玉,你要记住,他们只能出面帮你演戏,但是他们是万万不能动手的,修行者参与凡人的杀戮,那会带来灭顶之灾。
老祖,秦玉明白。可是老祖,不是也有很多修行者都加入了国家,成为了里面的供奉吗?甚至我父皇也是修行之人啊!
加入只是一种威慑,一种态度,你以为你父皇做皇帝是他愿意吗?如果不是你还不够执掌朝政,你父亲早就退位了。
秦玉明白了,谢老祖指点。
嗯,你去吧!我已经安排下去,他们半月左右就能抵达安都。
谢老祖,秦玉告退。
。。。。
“国舅,您看该这么处理。”
“我们在安都隐藏的人员现在有多少。”
“这些年来,我们不断的渗透到安都,皇宫内部有二十多人,但官位都不是很高。军营里面有三百多人,有的现在已经是四花将军。城内隐居的人口就更多,差不多有接近五千人。”
“另外我们供奉的两个筑基仙人也在安都。”
“做的好,你立即安排下去,在重要时刻,全力辅助秦政。”
。。。。
“建儿,秦政的消息就是这些?”
“是的,父亲。”
“我陈雷这一生对多宝国算得上是肝脑涂地,奈何却落得一个骂名。”
“父亲,孩儿知道这些年,您一直是忍辱负重,孩儿理解父亲。”
“理解就好,建儿,为父杀了你的母亲,甚至是你母亲的家人,你怨为父吗?”
“父亲,孩儿不懂,国和家,谁轻谁重,孩儿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母亲。”
“建儿,母亲就是母亲,这没有什么疑惑,国就是国,这也是事实。杀你母亲的那一刻,为父何尝不是心如刀割。虽然你母亲是洪蒙国的奸细,企图叛国,可始终是你母亲,好了,不用在说,有时候,人没得选择。”
“嗯,安排下去,时机一旦成熟,全力支持秦政。”
“是的,父亲。”
“秦政,老夫佩服你的胆量和勇气。不知道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就让老夫看看,你这样一个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的人,到底还有多少隐瞒。”
。。。。
十多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安都和以前没多大变化,只是多了一些人,多了一些流言!
元婴的高手,有的人相信,有人则认为这压根就是一个笑话。可对于某些有心人来说,不管真假,这都是一个难得可贵的机会。
皇宫后花园的一个密室,皇帝洪全秀正在一人交谈。
“全秀,你怎么看待这流言。”
“父亲,已经派了大量眼线去打探,消息真假还不得而知,唯独不一样的就是这两天突然多了很多修行之人,练气筑基的都有。”
“散布这些消息的,到底是谁?”
“父亲,这个现在已经无从考证,有的是从酒楼得知,有的是从乞丐的口中传出来,还有的更加离谱,是花坊传出来的。”
“在等等吧!我就不相信在也没了消息。”
。。。。
“秦兄,怎么还没动静啊!”
“在等等吧!快了,我想他们也快到了。”
“他们,他们是谁?”
“诸位兄弟,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张兄,你说是吧!”
“秦兄,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
第十四日,安都城皇宫后花园密室。
“全秀,怎么样,有什么消息。”
就在昨晚,安都客栈一练气修行者筑基了。
筑基有什么好奇怪的,城内不是也有几个筑基修士吗?
可问题是,为什么这人在客栈结丹,我还记得父亲当年您筑基的时候,可是有结单老祖和几个叔伯替您护法,这人也未免太大胆了。客栈人来人网,难道就不担心有人会打扰到他,除非他有所依赖,完全不用担心。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继续打探。
是,父亲。
这都十五天了,怎么还没动静,在这样等下去,都等出病了,要不我们去问问秦兄弟!
也不知道现在秦兄弟在干嘛!自从上次交代了这么一个破差事后,他就独自一个人包下了后院,这不是浪费银子吗?
“咚咚咚!”
“谁啊!”
“客官,有位公子找你,说是你的朋友?”
“朋友?谁啊?”
“来人只说了惊雷二字?”
“诸位,应该是找我的?”
“张兄,是你的朋友?”
“嗯。”
“那就请他进来吧!”
。。。
“张伟拜见陈大人。”
“诸位,这位是陈相的义子陈傲陈大人。”
“我等拜见陈大人。”
“嗯,都起来吧!秦政现在何处。”
“秦兄弟,现在在后院。”
“嗯,领我前去。”
“张兄弟,你瞒的我等好苦啊!”
“对不住了诸位兄弟,在下不得不隐瞒,请诸位兄弟见谅。”
他N的,谁敢不见谅啊,惹得陈相不高兴,咱将来可没啥好果子吃。
。。。。
“秦兄弟,在吗?”
“嗯,诸位兄弟进来吧!”
秦兄弟,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陈相的义子陈傲陈大人。
秦政见过大人!
秦政,你知道我要来。
不瞒大人,小的知道会有人来,但不知道会是陈大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张伟的?
考核当天。
你是说在考核的当天就发现了?
是的,陈大人。此时别说陈傲,就连张伟自己都很傻眼,这不可能吧。
你是怎么发现的。
当晚我们几人在酒楼相聚,张兄曾说过,诸位兄弟这一年,变卖家产,白日乞讨,晚间在回破庙集中。也就是说,这一年一定辛苦万分,别说衣物,就连吃饱都成问题。
酒足饭饱过后,大家早已经大醉,在扶张兄的时候,我发现了三点,正因为这三点,我才确定张兄不简单。
“那三点?”
第一,张兄的内衣是全新的。其二,张兄的腰带里面有一个钱袋,其三,张兄脖子上挂了一块玉石,这玉石并不是把玩长久的老玉,而是全新的。
陈傲盯着张伟,半响没有说话。
“那你是怎么发现张伟和我义父的关系。”
“这个就更简单了,因为张伟的钱袋。”
“钱袋?”
“是的,我想张伟的钱袋和陈大人的钱袋应该是一样的吧!黑底金边,正面一头猛虎”
“就算这样,你怎么能确定和我义父有关系呢?”
“当时我也不确定,所以我就想办法问遍了皇城的所有裁缝铺,最后才确定这样的钱袋只有陈相才有。”
此刻不仅仅是张伟、陈傲,其他几人都已目瞪口呆,秦政心思太缜密,就凭借这份观察,这份判断,推断出了张伟的身份,我想已属难得。
此刻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秦政倒地知道多少他们的秘密。
既然这样,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来意吧!
是的,陈大人。
你打算怎么做。
大人,如果在下有需要,会让转告转告大人。
也好。
谢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