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在门外等了大概半小时左右,终裔抱着一只小土狗,出来了。
她赶忙迎了上去,“终爷,我抱终瓜去打针吧。”
汪汪!
这只小土狗谁也不认,就认终裔一个人。
这些年,打终裔主意的,都不约而同的养了一只狗,有的甚至自学了兽医。
别看这只狗的品种不咋滴,但人家有个有钱,有地位的爹。
终裔刚给终瓜洗完澡,自己身上也弄湿了。终瓜喜欢玩水,每次洗澡都要洗好久。
对于终瓜的每一件小事,终裔都亲力亲为,真跟养儿子一样。
终瓜叫的厉害,乌雅也不敢硬夺,何况终裔一点要给的意思都没有。
“叫医生上来,终瓜洗了澡,我怕它感冒。”
“是。”均为下楼叫医生去了。
乌雅被忽略个彻底,也不在意,跟在终裔身后,进了房间。
“纸鸢怎么样了?”
终裔抱着小土狗,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顺毛,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纸鸢情况还是……”
终裔抬手制止乌雅,眉间透着不悦,“你不应该叫她小名。”
乌雅顿时有些失落。
不过,也立马改了称呼,“凤小姐,还是老样子,没什么进展,今天又催眠了一次,什么也没想起来。”
“别逼她。”
“是。”
“她今天去找你,没有别的事吗?”
乌雅稳了稳心神,挑了对自己有利的方面叙述。
“凤小姐下周要订婚了,”她说到这,瞄了一眼终裔,男人的手只停顿了一下,又恢复顺毛的动作。
“只是这样?”
男人目光深邃,扫了眼乌雅。
“还有,凤小姐今天说了一个新情况,”男人不好骗,只一个眼神,她就顶不住,“反感男人的碰触。”
“哦?”
终裔像是突然来了兴趣,嘴角勾起一抹不太明显的笑容。
小纸鸢今天分明抱他了,反感吗?他怎么没觉得呢?
“终爷,我觉得凤小姐的这种症状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据我观察,应该是头一次谈恋爱,有些小女孩的羞涩罢了。”
“是吗?”
“是,我会跟老师再沟通一下。”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咚咚!两声。
均为带着兽医来了。
汪汪汪汪!
终瓜很聪明,像是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每次见他都叫的厉害。
它在终裔怀里来回乱滚,刺溜一下挣脱开终裔的束缚,跑了。
均为脸都黑了,又来了。
每次终瓜注射疫苗,都会闹的整个宠物医院,天翻地覆。
这不,小土狗叫嚷着往门口冲去。
“终瓜,听话。”
乌雅蹲下身,想截住终瓜,下一秒,被终瓜的爪子挠出几条血痕。
乌雅捂着手腕,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终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许伤它。”
这个它,不会是她!乌雅笑了,笑她还不如一只杂毛狗。
旭日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两手臂张开,正要伸手抓,终瓜从他胯下逃跑,直奔一楼而去。
紧接着,一楼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噼里啪啦,东西碎裂的声音。
终裔几人追下去的时候,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终瓜四只爪子正抱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胖乎乎的身子在小姑娘的脚底下打滚,尾巴摇的那叫一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