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未至,子夜袭来。天空中厚重的乌云散布着,本应柔和,细微的月光,悉数被这云层给包围起来。光线无法从云缝中穿过。带给人深邃,沉重的感觉。
从天空俯瞰大地,两座山峦之间的平原上,一场光明与黑暗的战役即将开场。峡谷各处涌出潮水般的士兵。
在地面上,震天的步伐声,寒冷的空气,黑染的乌云,将人的心压迫的摇摇欲崔。刺骨的雨点也开始击打着这即将被血染的大地。
雨点落在每位战士的战盔上,划过眼睛,流向脸颊这些威武雄壮的战士目光坚毅,表情肃杀。
本该空旷辽阔的峡谷平原,因为数以千万计的将士而显得狭小拥挤。所有的战士都是接踵而至,但行走都井然有序。人群中有数不清的战车向前开进,拉车的战马也被披上了厚重坚实的铁甲。
这些士兵从外形装备上看并不是同一军队。
有一族军队身穿的是银色的铠甲,手持寒气逼人的银色长柄细剑,身后背着银色长矛。弓箭手装备的是同样色泽的弩箭,身着相同铠甲,人手一把弯刀。所有的武器装备都雕刻着黑纹。战车由壮硕的战马牵引,车中站有指挥的将官,他们的装备和普通士兵区别不大,只是头盔上多了一支红色的长羽毛。
有一族军队,身着的是金色的盔甲,样式也和黑色盔甲的军队不同,显得稍微轻盈一些。兵器带的都是长大刀,每位都装备着一柄精致的短剑,所有的武器及铠甲上面都有和前一支队伍相似暗黑色的雕文。看似这支队伍并没有战车,每个小队的指挥官只是都拿着一把长剑,纹饰也和普通将士一样。
又有一支队伍,身着墨绿色的铠甲,但看起来比前面的两支队伍的简单些。武器统一是墨绿色长剑,除了与前两支队伍一样都装饰这暗黑色的纹路。这支队伍的战车一眼看去好似翡翠制成,如此的精妙,战马虽然也很强壮,但奔跑起来却显得非常轻快。整只队伍所到之处散发着墨绿色的气雾,很是磅礴大气。
看起来这支队伍好像是联军,而和他们相对的军队在迷雾中有些远而显得模糊。我想仔细看看,那支军队的情况。突然三军阵前的平地突然开裂,崩塌。先是一些我所不认识的,看起来很奇怪的兽类钻出来了,随后又是一队将士跟着出来。那些将士都是穿着暗红色的铠甲,武器铠甲如第一支队伍一样厚重。整只队伍冒着血红色的暗光。而这支队伍的装备也有和先前队伍相同的黑色暗纹。
看来是四只队伍联合去和另一支队伍作战。而也因第四支队伍的出现,使得那支我看不清的队伍阵脚大乱。
好奇之下,我想上前看看那支被扰乱的队伍是什么样子。
就在这慌乱刚刚开始时,一支箭从远处朝我射来。突兀的一支箭朝我射来吓得我马上想趴下躲开,但这箭速度太快直接射进我的胸膛,我眼睛一闭,心里默想“完了,完了,肯定会被射死的”。我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想着,这受伤的痛苦将会如何折磨我致死,回想起以前做过的一些事。
我怕有些坏事会让我下十八层地狱,让我被黑白无常扔进油锅炸麻花,被小鬼刀剐了我。以前是干过一些坏事,别人送我的乌龟我好几天没管给死了,说去上课但跑去网吧打游戏,有次爸妈让我喝治发烧的中药我倒进花盆里淹死了君子兰。好像坏事还有很多很多。
坏事即使多但不能现在就让我英年早逝啊。我虽然谈过两次恋爱,但年纪小还没结婚,这就要死啊!游泳没学会,想去旅游好多地方都没去呢!好多事都没做,这就生命垂危了。
但突然我又想到,我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谁想害我?想着想着,怎么感觉伤口不疼啊,没道理啊。低头一看,哪里有什么伤口啊,白色短袖依旧很干净。真是奇怪,被箭射了,伤口都没有,难道我已经直接来地狱了?
“唉”,我叹了一口气,想着莫名其妙的被杀了变鬼,没天理啊。
于是我站起来,发现我依旧在战场,并没有下地狱。我看了看身后,一位身穿银色盔甲的战士倒在我刚躺过的地方,吓的我差点跳起来,没明白这怎么回事。回头时又有箭朝我射来,我下意识的躲了下,但又没躲开。不过我倒看清楚了,这箭直接从我身上穿了过去。敢情这些箭是空气做的。
这时,一个没见过的不知是哪家军队的士兵拿着刀向我砍来,我就想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反正箭射了我没事。不过他冲到我跟前就倒了,原来我从我身后戳出的一支银色长矛将他挑翻。那个拿着长矛的士兵从我身后直接穿了过去。
我发现,我居然可以任由别人在我身体穿梭,那些箭或者长矛像空气一样没有了实体。当然了,刚才第一次被射吓的要死,这感觉并不好受。
但,突然,我想着我为何会在这里,在这古战场,似乎没人注意到我的存在。这让我很疑惑。但我还是想先好好体验下,这神奇的感觉,毕竟我还不知道这四支军队和谁打仗呢。我蹲下来,仔细查看刚才死掉的那个拿刀的士兵,他也有穿戴盔甲,是纯黑色的盔甲,但给人感觉这盔甲好像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他拿着的刀也是黑色,没有任何的纹饰或装饰。
这战士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慢慢的散了,就像沙子被风吹起般,飘散了。盔甲和刀也慢慢有裂缝而碎了,也变成沙子般散了。这一切,真的很神奇,和电视演的一样。
我起身打算看看其他人,眨眼间我就不在战场了。刚才的嘶吼声,雨点声,风声都瞬间也没有了。
我在迷茫中回头,看见我面前站着一位背对着我的女子。刚才的一切瞬间消失,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问问这个女子。我说了声“哎”,人家没理我。可能是我声音太小。我便喊了一句“哎,姑娘”,人家又没反应。我看这样子,就向她走去,离近了再问。
本来感觉二十几米的距离,三四十步就到她跟前了,可我足足走了一百多步,还是和她保持着之前的距离。我很奇怪,就向她跑去,我看着脚下,地面在不停后退,可我还是和她保持距离到不了她跟前。
不知道这是为何,我便加快速度奔跑,一边跑一边喊“哎”,可是不知跑了多久,还是那么远的距离,我居然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我环视了周围,那个姑娘站在一座冰山前,我们脚下是一个结冰的湖面,这湖面大的看不见边际。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转过身来,看见我后面正如我所料,没有边际的冰冻的湖面。我朝着空中大吼了一声,连回音都没有,那个姑娘依然是纹丝不动。我有些着急,但更多的是害怕。我不知我自己怎么了,被人设计圈套耍了看笑话?
咯崩,脚下冰面碎裂了,我掉了下去。我不住的挣扎,但没有一点用。我缓缓地下沉着,周围并不是预想的漆黑一片,水中混杂着一些冰块。虽身处冰水中,但我丝毫不感觉冷。我张嘴呼救,湖水灌入我的嘴中,我依旧可以自由呼吸。我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我醒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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