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任等在楼下的客厅里,一直到苏婵儿再次出现,急问道:“老板,能不能不去啊,老家伙的地下室很阴森的,我不想去”。
“你不去,他也会找其他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你去,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既然他有这个需求,利用一下不是很好吗?”
苏婵儿坐在长长的贵妃榻上,撩起宽松的裙摆,不知道拿了什么膏之类的东西,伸出白皙细嫩,肌肉和骨骼结合的恰到好处的长腿,将润肤膏之类的东西挤到左手上,然后左右手相互一挤压,抹在长腿上,看得简任口干舌燥,没再说什么,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等一下。”苏婵儿叫住了简任,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老板,还有什么事?”莫小鱼回头看向苏婵儿,妈的,简直是太过分了。
刚刚还是伸出一只大长腿,现在居然撩了了起来,再往上撩可就到了……算了,你爱怎么撩就怎么撩吧,我不看了,于是简任低下头看着地面,等着苏婵儿吩咐。
“会做饭吗?”苏婵儿问道。
“我会吃,行么?”简任实话实说道。
“不行,我呢已经把家丁全给遣走了,我白天去唱戏,你去学个庖丁,回来做饭吃。”苏婵儿轻松的说道。
但是简任不干了,我靠,我当马夫也就算了,怎么还兼职做保姆的活了,再说,好好的下人都遣走干嘛?
“怎么,不想去?那好,你要是能够学的出来,将来被我开了,也是门手艺吧,开个小饭馆之类的不成问题,学费我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苏婵儿问道。
不得不说,苏婵儿总能找到简任的软肋,这一席话就把简任刚刚燃起的怒火浇的只剩下渣了,看着简任离开的背影,苏婵儿突然有一种很得意的感觉。
父母死后,初到河中府就被徐慕白那个老东西用利益诱惑上了床,她时常感觉自己老了,但是当简任这块小鲜肉误打误撞到了自己的砧板上后,她的心又开始活泛起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简任送苏婵儿去唱戏,到了听雨轩门口,苏婵儿拿出一个荷包,递给简任,说道:“拿去学庖丁。”
“啊,老板,我真的要去学厨啊?”简任本以为过了一夜苏婵儿就忘了,没想到这娘们记得还挺清楚。
“你见过我说话不算话吗?”
“见过,我当官的事儿,你就没有……”简任脱口而出,将了苏婵儿一军,说道。
“你的事我记着呢,我已经找好了关系,到时候我会替你办好的,放心,你只要好好跟着我混,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苏婵儿伸手在简任肩膀上拍了拍,说道。
“真的?”简任这下高兴了,对苏婵儿的埋怨又一次化为乌有,不得不说,苏婵儿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付男人,都很有一套。
“当然,对了,你今天就联系那个老东西,就说你答应和他合作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回来告诉我怎么回事就行了。”苏婵儿很自然的说道,好像对这事一点都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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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真去啊?”简任问道。
苏婵儿不再说话,摆摆手,示意简任可以走了。
简任无奈,只能是赶车走了,然后去找找了一家大酒家,本来他对这事很抗拒,做苏婵儿的马夫,这还不怎么算伺候女人吧,自己可以说这是工作,但是这做饭,那不是保姆该干的活吗?
怎么苏婵儿就不找个小保姆呢,自己也好有个伴。
既然是苏婵儿同意了的,那么简任就可以联系郎坚白了,免得夜长梦多,简任现在只是一个提线木偶的感觉,在这些狐狸面前,自己那点小心思根本藏不住。
藏不住就不要藏,你越是把自己扒的干净,别人对你的信任也就越大,简任就是这么想的。
简任去了徐慕白所在的河中府学,他见简任亲自上门了,于是不声不响的带着简任又到了地下室他的那一方天地,他认为这里最安全。
“怎么?想通了?”徐慕白问道。
“想不通又能怎么样,我混到现在不容易,我不想就这么毁了”。简任悲戚的说道。
“嗯,我告诉你,你只要是跟着我干,我保证你比跟那个婊子干好多了,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解决,要是缺钱呢,我这里虽然不多,但是也够帮你解决一部分困难的,你只要悄悄的查清楚,那些东西被她藏在哪里了就行了。”徐慕白虽然允诺了一大堆的好处,但是没有一件可以落实的,都是在给简任画饼。
“行,不过,我有个条件。”简任说道,他来时就想明白了,如果自己就这么只为付出,不求回报,徐慕白能信才怪呢。
“条件?说吧,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这么好糊弄。”徐慕白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很高兴,他刚刚就在想,如果这小子什么都不要,那这小子就不可信,所谓无欲则刚,没有利益要求,自己是不会相信他的。
“找到那些东西后,我要三分之一,不过,我这个人不挑,你们或者是你挑剩下的给我就行,怎么样?”简任脸色绯红,好像那些东西已经找到似得。
“行,没问题”。徐慕白考虑了一下,说道。
对两人来说,那些东西都还是天上的月亮,相互承诺的再多都是没用的,没到手的东西许诺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你是怎么出来的?”徐慕白问道。
“别提了,这不,让我去学什么庖丁,我都快成了她奶娘了”。莫小鱼愤愤的说道。
“哼,这个女人最大的嗜好就是指使别人干这干那,等着吧,奴役你的时候在后面呢”。徐慕白冷笑着说道。
“哎,是啊,我特么也是醉了。”简任一叹道。
“醉了,你来的时候喝酒了?”徐慕白一愣道。
“没有,我是说行迈靡靡,中心如醉,额,徐先生,你也是我的前辈了,听说你们在一起六多年,那你和我说说她都是怎么奴役你的呗?”
简任也是接着徐慕白的话茬往下说,但是没有意识到这话实在是不该问,你见过现任和前夫一起讨论他们共同用过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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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那得多变态啊?
徐慕白老眼昏花,眼神浑浊,但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简任,那意思就很明显,你小子好变态啊。
“算了,当我没说”。简任讪讪的说道。
“来,为了预祝我们合作成功,干一杯”。郎坚白拿出了酒杯,说道。
“还喝啊,这大白天的,哎哎,酒咱就不喝了,抽烟,抽烟。”简任见徐慕白又开始倒酒,于是赶紧从后面的博古架上拿出上次自己用过的烟斗。
徐慕白不以为意,他现在最高兴的是找到了简任这么一个内奸,这样自己就可以更近距离的接近那批图鉴了,想想自己离成功越来越近,心里就很高兴。
“咦,这图不错,你设计的?”简任握着烟斗吞云吐雾,看着博古桌上的一图纸,问道。
“昨晚构思的,不是很满意,你懂这玩意?”徐慕白问道。
“不怎么懂。”简任实话实说道。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觉得徐慕白不苟言笑,轻易不和人打交道,可是自从和简任有了一种相互间都知道的秘密后,徐慕白其实是一个很健谈的人。
“你再仔细看看。”徐慕白对简任说道。
“嗯,这是拳刺,可以套在拳头上,设计上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拳套里面与人体工程有异。带着它会很不舒服,发挥不出他该有的优势。”简任好像很懂似得,对着徐慕白设计的图纸论足起来。
“你小子还懂得人体工程,既然说的这么好,你改一下看看。”徐慕白对简任这个门外汉说什么人体工程就感觉很恼火,老子设计了无数武器,都没敢说什么人体工程之类的,你小子居然口出狂言。
简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一张全新的草纸铺开,拿起放在旁边砚台里的狼毫,连拿笔的姿势都不正确,徐慕白正想阻止时,简任的笔已然是落到了黄色的草纸之上。
简任像个二流子一般咬住烟斗,蹲在太师椅上,可是下笔却如有神助,一挥而就,当图初成,徐慕白已经是变了脸色,简任画得太快,他还来不及仔细看,简任已经是画完了。
尽管连拿笔的姿势都不正确,可是画出来的图却让徐慕白赞叹不已,但是,徐慕白赞叹的不是他的设计,仅仅是图画的不错,两个轮子,两个握手,像马车吧它又不是,让徐慕白一时摸不找头脑。
“你这是什么?”徐慕白问道。
“没看出来?”简任笑了笑,笔倒过来指着图纸上面的一个圆孔道:“看到没有,这个圆孔的尺寸,跟之前设计的那个炮筒的尺寸是否一致?”
徐慕白恍然大悟,道:“你这是为那炮筒设计的炮架?”
徐慕白取出炮筒设计图,再看看桌子上简任的杰作,不由得衷心叹道:“你小子真是个奇才啊,你当真是没人教你?”
“没学过,我只是觉得,象棋中的跑还需要个炮架子,这真实的炮怎可没了炮架?”
徐慕白看了看简任,若有所思,但是却没有说什么,他只顾着看那张图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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