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阿曳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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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萧时义说不喜男子,萧夫人才放下心来,她道,“我瞧工部员外郎的女子就不错,适合时义。”

   “你说呢?”说罢,萧夫人又问一旁的萧大人。

   萧大人自然不会有异议,“夫人觉得好的肯定好。”

   “那明日我便去员外郎府中,与员外郎夫人说这门亲事。”萧夫人道。

   “二哥,能让母亲喜欢的女子一定是个好女子。”一直保持沉默的萧时礼突然道。

   萧时义不想娶妻,至少现在不想,他白了一眼看热闹的萧时礼,“三弟若觉得好,那让给三弟便好了。”

   “我年岁比二哥小,二哥还未成亲,我成什么亲。”萧时礼故意说道。

   萧时义无法反驳,只能独自生闷气。

   出了母亲住处的院门,萧时义才发泄出自己对萧时礼方才的不满。

   “三弟是看热闹不嫌大。”

   “我只是对二哥实话实说罢了。”

   二哥又辩不过三弟,只能闷声生气。

   沈簇歪在萧时廉怀里,瞧着两人斗嘴,忍不住笑出声来。

   萧时义立即朝她看去,他气道,“大哥,你也不管管嫂嫂,嫂嫂那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喜欢男子。”

   萧时义还记着沈簇方才那句“莫不是喜欢男子?”

   “谁叫你要说不喜女子。”沈簇小声道,“不喜女子,不就喜欢男子。”

   “好了时义。”萧时廉开口道,“你嫂嫂也是无心的,她没有坏意。”

   沈簇连忙点头。

   “何况时义也不小了,母亲自然操心你的婚事。”萧时廉又道。

   萧时义跺脚,“可我不想娶妻。”

   沈簇好奇的问,“为何?”

   “麻烦。”萧时义皱眉道,“女子与小人最为麻烦。”

   沈簇不赞同他这句话,“你又没娶妻生子,何来知道女子与小人最为麻烦?”

   萧时义语气肯定,“我就是知道。”

   沈簇懒得与他争辩,萧时廉怀里靠着沈簇,只想早些回去。

   于是他道,“阿曳,我们回去。”

   “好。”沈簇点头。

   萧时廉好似真的很喜欢亲吻她的鼻尖,可她怕痒,便想要躲开。

   “阿曳躲什么?”

   “痒。”

   萧时廉故意问道,“阿曳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她忙要躲开,可她被他圈在怀里,哪里逃得开。

   于是她讨饶,可这种时候,萧时廉怎会放过她。

   她在他耳边说好话,可萧时廉手里的动作却未曾停过,很快,她便没了力气。

   后来,她彻底没了力气,任他摆布。

   “阿曳。”他在她耳边唤着。

   可她连应一声都没了力气。

   隔日醒来时,床榻上只剩她一人。

   “绮俏。”

   一声无人应,她又唤了声。

   “绮俏。”

   这回绮俏听见了,只见门吱呀一声响,绮俏推门进来了。

   “小姐可算醒了。”

   可算醒了?

   “几时了?”

   “已经巳时了。”绮俏道。

   巳时?她竟一觉睡到了现在。

   “时廉哥哥呢?”她又问。

   “去翰林院了,姑爷还特地叮嘱我,叫我轻声些,不要吵醒了小姐。”绮俏笑着说道。

   都巳时了,怪不得她觉得肚子饿了。

   “我饿了。”

   “小姐爱吃的都已经备好了,就等小姐起床洗漱了。”

   绮俏话落,沈簇便立即掀被起身。

   “小姐慢些吃,别噎着了。”绮俏在一旁关心道。

   沈簇将嘴里的胡麻饼咽下,对绮俏问道,“红燕可有消息传来?”

   说起红燕,绮俏才想起那日她在街上遇见婵娟的事。

   她点点头,“那日我在街上遇见了婵娟,便与她说了会儿话。”

   秦玉蓉在侍郎府失了权后,婵娟也不再似以往那般趾高气昂,她主动提起在扬州见到了红燕的事情。

   绮俏装作不知红燕去了扬州,便问她在哪里看见的红燕。

   婵娟道是在一家包子铺前,还说她嫁给了包子铺的掌柜的。

   沈簇也有些惊讶,“这样快?”

   “可不就是。”绮俏也觉得不可思议。

   虽快了些,可沈簇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好。

   她道,“希望这回她遇到的是一个好人。”

   红燕从未做过对不起她沈簇的事情,无论是以前的二小姐,还是如今的戚曳,红燕从未害过她。

   她希望她能过得好。

   “婵娟说穗云与她说,那包子铺的掌柜的是个老实人,发妻死后便一直未娶。”

   包子铺的掌柜叫刘大,比红燕大了十五岁,对红燕很好,嫁给刘大的一个月后,红燕便有喜了。

   刘大的发妻并未为他留后,为此刘大很是欢喜,对红燕更加好了,包子铺的活儿也不许她再干。

   “红燕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绮俏也感叹道。

   从她变成戚曳后的这一年里,发生了许多事,走的走,散的散,如今的侍郎府,已不复当日的热闹。

   填饱了肚子,沈簇便去了布庄。

   布庄又新添了两个伙计,见着沈簇,他们还是习惯唤她一声“五姑娘”。

   今日沈簇一到布庄,春德便拿着一封书信朝她走来,“五姑娘,先生来信了。”

   她昨日回了侍郎府,便没去布庄。

   她接过春德递过来的书信,问道,“是何时送来的?”

   “昨儿一早便送来了。”春德回道。

   她点头,“好,我知道了。”

   春德将信交于沈簇后,便去忙活了。

   沈簇将密封的信拆开,信中张礼报了平安,说他已到关塞,一切都好,请她与布庄的伙计们勿念。

   沈簇也想给他回信,月祥布庄的生意日日见好,她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信她已经写了好几封,只是迟迟送不出去。

   她将张礼在信中说的也告诉了布庄的伙计们,伙计们虽极少在她面前提及先生,可她知道,伙计们都很想念他。

   离开布庄,她叫绮俏陪她上街走走。

   走到一家茶坊前,她问绮俏想不想喝碗茶吃些点心,绮俏自是点头。

   于是两人便进了茶坊。

   茶坊里都是说闲话的人,她刚与绮俏坐下,便听见旁边桌的人说道。

   “听说没,玉王爷带回了一个女子。”

   “女子?是谁?”

   “无名无姓,据说也无父无母。”

   “这有什么稀奇的,不过一个女子,玉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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