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时辰不早了,娘子该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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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俏走进了些,瞧得仔细后,才点头道,“小姐没看错,肯定是红燕。”

   沈簇不解,红燕为何会在这儿乞讨?又为何会与这讹诈戚府的男子在一起?

   “绮俏,你想个法子去把那男人支开。”她吩咐绮俏道。

   绮俏点点头,朝红燕旁边的男人走去。

   沈簇不知绮俏与那男人说了些什么,只见那男人站起身,朝左右都望了望后,转身朝右边走去。

   见男人走后,她便立即从隐蔽处走了出来,朝红燕亏快步走去。

   “红燕。”她叫她。

   低着头的女子似是愣住。

   她又道,“我是戚曳,侍郎府的五小姐。”

   说了自己是谁后,女子才缓缓抬起头。

   她脸上的脏污好似结了痂,沈簇问她,“你是红燕,对不对?”

   女子的反应很是迟缓,她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

   “红燕,就是你。”一旁的绮俏十分肯定道,“我不会认错。”

   沈簇怕那男人突然回来,只能快些问道,“你方才旁边的男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红燕却低下了头,不说话。

   绮俏着急,“红燕你快些说呀!”

   绮俏催促后,只见红燕张了张口,却一声儿也没发出来。

   红燕不说话,沈簇也拿她没法子。

   “小姐,他回来了。”绮俏提醒她道。

   “明日我再来找你。”说罢,沈簇便带着绮俏快步走开。

   “小姐,那男人究竟是红燕什么人?”上回这男人去侍郎府讹钱时,绮俏不在那儿,所以她没见过。

   沈簇也猜不出,莫不是红燕的亲戚?

   可若是亲戚,为何刚才红燕不愿说,而且她提及那男人时,红燕的眼里明显出现了害怕。

   沈簇没走,她与绮俏藏在男人发现不了的隐蔽处。

   临近晌午,那男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两个馒头。

   两个白馒头男人吃了一个大半,只剩下最后两口才丢给一旁的红燕。

   红燕好似已经习惯,男人将只剩两口的馒头丢在红燕面前的地上,红燕立即捡了起来,往嘴里直塞。

   绮俏看不下去了,她将脸转了过去。

   萧时廉今日在翰林院待的久了些,回来时,天色已暗。

   他在沈簇身旁坐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沈簇还在想白日里的事。

   萧时廉的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阿曳怎么愁眉不展的?”萧时廉看着她道,“是谁惹着你了?时义还是时礼?”

   沈簇摇了摇头,转过头看向他,“都不是。”

   “都不是?”于是萧时廉又问,“那阿曳与我说说是谁惹得你不高兴了?”

   沈簇便将白日里的事情与他说了,只是那男人上戚府讹钱的事没说。

   戚月被人糟蹋一事,萧时廉应当还不知道,她也不打算告诉他。

   萧时廉知道红燕,也见过好些回。

   他问,“红燕为何会在街上乞讨?”

   于是沈簇又从前说起,将红燕从戚府跑掉一事说与了他听。

   萧时廉惊讶,“你说春荣死了?”

   “嗯。”沈簇点头,“自尽的。”

   “为何?”

   “做了错事。”她既不打算将戚月失了清白一事告诉他,便四个字简单概括道。

   萧时廉感慨,“竟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

   确实,自从她从二小姐变成了五小姐,府里的坏事儿是一件连着一件。

   今日见到红燕,她更是体会到物是人非的感觉。

   “阿曳一定很难过。”

   沈簇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他又说道,“春荣和红燕原本都是你的丫鬟。”

   她有七情六欲,照顾了她三年的春荣死了,她怎会不难过,如今找着红燕了,她自是不能看着她那般模样而不管不顾。

   她道,“我明日再去瞧瞧。”

   “明日我叫秦飒与你一起。”萧时廉道,“有秦飒在,你不用害怕那男子。”

   沈簇点头,“好。”

   见沈簇眉头舒展了,萧时廉忽地将她抱起,吓得沈簇惊叫出声。

   她拍他,“你干什么?”

   萧时廉抱着她直往里屋走去,“时辰不早了,娘子该歇息了。”

   “我不想睡。”

   萧时廉脚下的步子不停,“不想睡?那我们做些事儿。”

   沈簇还没反应过来,她问,“做什么事儿?”

   萧时廉将她放在床榻上,笑,“有趣儿的事。”

   情到浓处,他在她耳边“阿曳阿曳”的唤着,沈簇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

   他吻在她冒出细汗的额间,情难自拔。

   过后,她将头枕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些快的心跳声。

   她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去捏他的手。

   他问,“怎么了?”

   “劫匪还没捉住吗?”

   虽说后来月祥山庄没再遭遇劫盗一事,可大家伙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应当是跑了。”萧时廉道。

   “跑了?”她抬起头,惊讶的问,“怎会跑了?”

   萧时廉的手摩挲着她的肩头,“这群劫匪的身手不比秦飒差。”

   萧时廉既说出这话,那边说明这群劫匪确实有两把刷子,怪不得这些日子京中再无传出谁家小姐夫人被掳了去的消息。

   “工部所正的小女可找回来了?”她又问。

   萧时廉摇头,“怕是凶多吉少了。”

   沈簇也叹息,好好的女子,还未婚嫁便被劫匪掳了去,怕是难保清白。

   夜深人静,台上的蜡烛也已熄灭。

   隔日,沈簇又去了。

   绮俏四处张望着,发出疑惑,“怎没瞧见红燕?”

   不仅没看见红燕,那男人也没瞧见。

   “等会儿。”她对绮俏道,“许是还没来。”

   他们还等在昨日那隐蔽处,只是这日头都起来了,还未见着人,昨日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在这了。

   “是不是红燕知道我们今日要来找她,所以不来了?”绮俏怕是红燕不愿见到她们,所以今日便不来了。

   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她对绮俏与秦飒道,“我们分开去找找。”

   三人分三路,分头去找。

   一个时辰后,三人又回到了原处。

   绮俏摇头,秦飒也道没有看见。

   “罢了,她若真不愿见我们,我们也不必再去找了。”

   京城这般大,若真要躲起来,就是三日三夜,也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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