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巨大的耀烈炎鹰划过皇宫,皇宫内的侍卫对这只掠过他们头顶的金色巨鹰眼光中露出羡慕、敬仰的神情。
耀烈炎鹰飞到皇宫外墙西北一侧,一座绿油油的小山下一排红色的围墙内。
这不起眼的红色围墙内,便是大夏国核心力量所在—宗人府。
耀烈炎鹰盘旋在宗人府最深处,一所在数十棵苍劲古树下掩映的一座七层古塔上方。
一声唳鸣!
随即古塔最顶端,有人推开飘窗。
飘窗的大小自是容不下耀烈炎鹰巨大的身形,耀烈炎鹰但却通灵般的在飞翔过程中,用那刀锋般的利喙将绑在一只鹰腿上的竹筒扯下,抛进飘窗。
没等竹筒落地,就被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掌握住。
这只手掌的主人,一袭黑色长袍,长着如同炎鹰鹰喙般的鼻子,一双深邃牟利眼睛看完竹筒内的内容后,转身在塔堡正中间的一尊雕像上按了一下。
那尊雕像缓缓转动,露出一个仅能通过一人的洞口来。
黑袍人直接跳了进去。
雕像自动的缓慢复原。
“嗒!”的一声轻响,黑袍人落地。
这是这座七层古塔的地下密室,谁能想到进入古塔地下密室的入口竟然在塔的最顶层。
黑袍人又向古塔下接连走过几层后,来到最下方的密室。
密室门口有两位长须老者盘坐着,看见这黑袍人进来,其中一位老者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黑袍人对着两位长须老者微微欠身道“见过二老!所有事情都在按计划进行,唯一就是那护国圣器…,怕到时候会出现差错!”
“传信,我们会加紧盘问的,但只要那两个家伙不出去,想那圣器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按计划进行吧!”刚刚问话的老者说道。
“是!”
黑袍人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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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午后。
许白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
他不记得昨晚喝了多少的酒,只记得昨晚来敬他酒的人很多。
他立了一个规矩,无论是当官的,当兵的,法者还是百姓只要先干了三碗,便可上前敬酒。
开始来敬酒的人还踌躇不敢,可是立了这个规矩后,敬酒的人反倒络绎不绝起来。
最后有衙役来报告说整个镇内的酒没了,然后他就什么不记得了。
“侯爷!您醒了,您先喝口醒酒汤,然后卑职伺候您更衣。”
一位年纪和许白近似,身穿禁军制式戎服的小兵,见许白醒了,疾步上前,手里还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
许白正是口渴的厉害,也不客气,端过瓷碗,一口气的喝了。
嗯!温度正好,酸甜可口。
喝完后,许白四下打量了一下。
还是原主被冻死的那间屋子,不过被打扫过。
他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两个装满炭火的火盆摆放其中。
虽然天已大亮,但屋子正中的案几上还点燃一盏油灯。
“这前后的待遇大不相同啊!不过吗…我喜欢!”
想起之前原主被冻死的惨像,和如今的待遇比较起来,许白内心感慨。
“你叫什么?”正在被伺候着穿衣的许白,感觉这小兵伺候人更衣的手法也不是很熟练,便对那名小兵道。
“哦!卑职叫尚天逸”那小兵忙的额头微微冒汗,赶忙回道。
“名字不错,应该读过书吧!”许白试探道。
许白记得古时只有那些家境不错和读过书的人才有名字,那些普通百姓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比如熊二、张三、李四的。
尚天逸手心开始冒汗了,紧张道“是…是的,侯爷!卑职读过书。”
“说吧!接近我有什么事!”许白有些好奇。
穿衣服的过程,避免不了肢体的接触,许白通过七色花的方法感觉到这尚天逸已经是炼体境的法者了。
能通过哪些宗侍卫进来伺候他,显然不会有什么恶意。
但是让一个法者去做一个下人做的事情,明显也不是正常的。
“扑通!”
尚天逸后背都冒出冷汗,直接跪倒在地。
“侯爷!小的没有恶意!卑职的父亲是桂图旗边境要塞的军都指挥使,半年前罗斯人开始攻打要塞时,我父亲便命我向后方传递消息,并等待援兵,但…但最后罗斯人还是攻破了要塞,卑职感觉我父亲没有死,卑职就是来请求侯爷尽快发兵救救我父亲!”
尚天逸一古脑儿的都说了出来。
许白裹了裹新换的兽皮长袍,摸了摸鼻子心道“这又是找原主算后账的!”
“起来!所有桂图旗的兵、百姓我都要救,但需要从长计议,看你孝心可嘉,先跟在我左右吧!走!去衙府。”
许白睡觉的这个地方是属于衙署内院,衙府才是办公的地方。
出门。
许白看见那些宗侍卫都在门外守候着,包括那唯一的女性—梁绮欣。
大冬天的,不冷吗?
许白习惯性摸摸鼻子的道“嗨!早上好!”
“呃!早上…”这都过了晌午了好不。
来到衙府,无人,只有两名衙役把守衙门。
问询之下,把门的衙役说蒋县令去医馆看望伤者去了。
许白小胳膊一挥“走!去医馆。”
他记得前世那些穿越小说里,看望伤病员是最接地气的事情。
一路上,看见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城内还有几处冒着浓烟,郡兵和一些丁壮们在忙着各处收拾,一些百姓在被砸塌、烧塌的原住处挑拣着什么,还传来阵阵哭声。
“哎!百废待兴啊!我要想活的好,就得先让这些百姓过的好。”许白感叹道。
来到医馆,早有人通报蒋英奕,双方人马汇合一处。
这次是以许白为主,对那些伤者们一顿嘘寒问暖,接连走了好几个房间。
当许白又走进一个住满伤员的房间时。
“少爷!您怎么来了?”一位躺在病榻上的中年人,想站起来,可是挣扎了几下却没能起来,还险些扑倒在地。
旁边一位穿着一件简单素白长棉衣的中年妇女赶紧上前扶住这人。
“呃!忠叔!”在原主的记忆中对这人很是深刻,许白随即叫了出来。
这人便是一直跟随原主的管家吴志忠。
原主记忆中,这吴志忠是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死亡后,由原主的外祖父给他派过来的,一直照看许白长大。和他的名字一样,对许白忠心耿耿。
许白上前问询起原因,原主最后的记忆便停留在吴志忠最后给他拿了几坛子酒后便消失了。
原来这吴志忠见许白睡着后,看见一间商铺被罗斯人燃烧的巨石砸塌,点燃。
里面传来女人的求救声和孩子的哭喊声,他便去救人,人是救出来了,结果他被商铺掉落的斗拱砸断了大腿,昏了过去。
被后期赶到的郡兵救出,送到这来了。
等第二天醒来后,派人去衙署通知许白,但是没找到。
说白了,那个时候吴志忠根本没想到此许白已经不是彼许白了,穿越过来的许白在城墙上兴奋的玩着火球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