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他差点死了,你差点就守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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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熟悉的气息……

   比小家伙的药香味更淡……

   顾肆冷眸微怔,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权靳白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神色复杂,他淡言:“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自身的变化和血液的变化了吗?

   顾肆眼帘半掩,“嗯。”

   权靳白上前几步,扶住他的手臂,“排斥的反应有没有好转?身体还有不适?”

   “好多了。”

   顾肆喉间腥甜不减,声音清冷沙哑。

   权靳白把他带到实验桌前,示意他坐下,顾肆看了眼安好的小家伙,随后照做。

   “你的身体,应该接纳了漓儿的血液,不会像开始那样排斥。刚才你也发现了,你的血也带有淡淡的药香,是因为毒血。”

   “虽然你不是药人,没有经历过改造,但你接受了漓儿的血,还注射了不少特殊药水,你的身体可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变化。”

   话落,权靳白顿住。

   他认真的看着外甥女婿,郑重提醒:“顾肆,这是连我都没办法预料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在这之前,权靳白从没想过,能用换血的方式来救漓儿。

   漓儿的血,没有一个常人能接受,不说换血,喝了她的血液都会死。

   顾肆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而顾肆能接纳毒血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当初所中的毒!

   现在换血成功,顾肆后续会出现任何反应,权靳白都无法预料。

   顾肆干裂的唇瓣轻启,喃喃自语:“无妨。”

   无妨,只要小家伙好好的,一切都不重要。

   男人的风轻云淡,是权靳白万万没想到的。

   权靳白沉声叹息,“嗯,这些日子,我会留在这看着你们,不过你放心,你的性命不会受到威胁。”

   说罢,他拿出一个容器,和一把手术刀。

   将几瓶透明液体倒进容器中,示意顾肆把手伸过来。

   顾肆不语,冷漠的看着权靳白用手术刀割开他的食指换腹,从伤口中挤出几滴血,滴入透明液体中。

   血液遇水晕开,透明液体逐渐产生不同的变化。

   从鲜红色,变为紫色,变为黑色,最终呈现暗红色。

   见此,权靳白紧拧的眉心松开,果然……

   权靳白戴着医用手套,再取几滴血,送进化验机器中,娴熟操作。

   不出五分钟,权靳白把样品取回来,松了口气。

   “记住,你的血有一定的毒性,虽然不是剧毒,但也要注意,除了漓儿,别被别人喝你的血。”

   顾肆冷冷的“嗯”了声,他的眸光,落在方才被划破的手指上,若有所思。

   “我给漓儿注射的安眠药,药效很强,今天之内不可能会醒,你好好陪她休息,不用担心。”

   “漓儿的身体状况,我通过远程盯着,不会出事。”

   见顾肆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权靳白心里也不好受。

   简单收拾药水,把顾肆扶回床边。

   “有事随时按铃,我和凌风都在。”

   顾肆顺势牵住小家伙的手,目光灼灼,“谢谢。”

   “都是一家人,应该的。”权靳白坦然一笑,“如果非要说谢谢,也应该是我对你说。”

   “顾肆,谢谢你为漓儿付出的一切,从今往后,你们都要好好的!”

   谢谢你在黑暗中,将漓儿拉出深渊。

   谢谢你在她绝望时,给予她活下去的勇气。

   谢谢你在遇到她后,愿意陪她看尽世间繁华。

   也谢谢你,成为她唯一的阳光,照亮她,温暖她,宠爱她。

   将她宠成小公主,让她知道,原来世界也没有那么糟糕。

   让她知道,原来,她也值得被爱……

   ……

   偌大的实验间恢复幽静。

   顾肆搂着怀中的娇人儿,感受她的温度,感知她的存在。

   他指腹的伤口,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

   一切,都很神奇!

   可顾肆只觉得心疼……

   他的小家伙,当年经历过的一切,要比他今日所承受的更多更多,当时的她,该有多疼……

   她努力的活着,只为来到他身边。

   他何德何能,拥有了她这般热烈的爱……

   他真的,爱惨了她!

   ……

   彼时,gl庄园的酒窖内。

   昏黄的灯光映落,复古的装修风格,华丽贵气。

   浓浓的酒香飘荡,诱人至极。

   帝南辞举着酒杯,轻抿几口,眼尾轻挑,小外甥女的品味极好,还有钱。

   这么大一个酒窖,形形色色的酒,每一瓶都是价格不菲的好酒,还有部分有钱都买不到的老酒。

   啧,漓漓可真是个大富婆!

   “南辞,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帝司樊将红酒一饮而尽,愁眉不展。

   被cue的帝南辞摇头,装傻,“二哥,我一个小小的影帝能知道些什么?我倒觉得你今天有点神经兮兮的。”

   帝司樊炙热的双眸落在弟弟脸上,试图找出一丝心虚的破绽,却发现,他一切如常。

   帝司樊靠着椅背,叹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担心漓漓,也可能是活了二十多年,第一回有小外甥女,放心不下。”

   心里没由来的担忧,叫他怎样都不安心。

   帝南辞笑了笑,又给二哥把酒杯满上。

   嬉皮笑脸,“肯定是你想太多了,我见漓漓和顾肆都好好的,恩爱的不行,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帝司樊眸色幽幽,叹息。

   或许吧!

   他也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来,二哥,我们不醉不归!”

   帝南辞看准时机,半推半就把酒杯塞进二哥手里,碰杯,先喝为敬!

   帝司樊无奈一笑,自家弟弟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

   盛情难却,帝司樊只好陪弟弟一起喝。

   一时没注意,两人连喝了十瓶酒,红酒果酒,还有混着烈酒。

   帝南辞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自认为酒量很好,千杯不醉。

   可现在,为了拖住二哥,不让二哥去找漓漓,喝了不少,也醉得不轻。

   他双眸迷离,看着二哥,喃喃自语,“怎么有七个一样一样的二哥?”

   二哥什么时候变成葫芦娃了?

   七个二哥,是不是有点多?

   帝司樊也醉了,他脸颊泛红,眼尾的红意愈发明显,他努力睁开眼,眼前被蒙上一层水雾,看不清眼前的人。

   “不喝了,再喝得出事。”

   帝司樊头脑昏沉,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继续喝了。

   帝南辞哪能听到他的话?

   他摇摇晃晃站起,抓起酒瓶,对准杯口,倒酒。

   “二哥,来啊!来快活!反正有七个二哥!来来来,一个二哥喝一杯。”

   “不来。”帝司樊低喃一句,昏昏沉沉的倒在沙发上。

   帝南辞又喝了几杯,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念叨:

   “二哥,我告诉你,漓漓生病了,在治疗,听说,她会很痛苦,我心疼她。二哥,我昨晚偷偷哭了,那眼泪哗啦哗啦掉,可难受死我了。”

   “咱们外甥女这么可爱漂亮,怎么就要遭这么多罪?她要是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不过也没事,漓漓很快就会好的,她会好的……”

   说着,帝南辞捂住脸咽呜几声,哭的像个孩子。

   可惜,他所说的这番话,昏睡中的帝司樊没听到。

   帝南辞不轻的哭声在酒窖里回荡,久久不停。

   这时,蓝星和安兮可循声走来。

   酒窖本就偏暗,橘调的壁灯也亮着,空调开的很足,配上哭声,有几分惊悚。

   “星星,酒窖闹鬼了!”

   安兮可抱了抱手臂,意味深长。

   蓝星摇摇头,解答,“是小舅舅。”

   “你怎么知道是小舅舅?”刚刚星星不是还跟她在一起玩吗?

   “我看到的。”

   蓝星清澈的眼底划过流光,“我看到小舅舅带二舅舅来酒窖了。”

   他偷偷看到的。

   因为二舅舅来酒窖肯定是要喝酒,蓝星特地在隔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才和安兮可一起过来。

   捡醉虾!

   电视上说,一个男人喝醉,你可以把他捡回家,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所以,他现在来捡二舅舅了。

   “星星,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安兮可粉色的脑袋晃了晃,看破蓝星眼中的算计。

   她觉得,星星想吃了二舅舅!

   蓝星眨眼,“兮兮,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我只是想捡醉虾而已!

   安兮可哼着歌儿,“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不相信你。”

   两人在休息室里,找到了两位舅舅。

   两人面容泛红,双眼紧闭。

   帝南辞哭着哭着,也昏睡了过去。

   安兮可托了托下巴,率先开口:“二舅舅和小舅舅都喝醉了,我们把他们分一下吧!”

   在蓝星要人前,她指了指帝司樊,说道:“既然你想吃二舅舅,那我把二舅舅分给你,我扶小舅舅好了。”

   蓝星毛茸茸的脑袋点了点,走到帝司樊面前,俯身,将他横抱进怀里。

   安兮可也把帝南辞公主抱起来,轻而易举。

   俩小白菜一人公主抱一位帝家少爷,大摇大摆的走进别墅,佣人们看了都纷纷直呼牛.逼。

   安兮可一米五五,蓝星一米七,帝司樊和帝南辞都一米八五以上。

   抱起来,竟毫无违和感!

   轻松把人抱上楼,在蓝星要回房间时,安兮可小心翼翼提醒道:“星星,你可不要真的把二舅舅生吞了,不然,老大会打断你的腿。”

   要是星星真的把二舅舅切开吃了,谋害二舅舅,老大会打死星星的。

   “我不会对二舅舅做什么的。”

   蓝星点点头,推开房门,关上,反锁,把人送回床上,一气呵成。

   进入蓝星的领地,帝司樊还没察觉到危险。

   他昏昏沉沉,只觉得躺在云朵上,柔软暖和。

   在他迷糊间,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瓣,帝司樊偏头躲开,低喃,“南辞,不喝了……”

   “二舅舅,再喝点。”

   蓝星清澈干净的眸子含着浓浓的笑意,他俯在帝司樊身上,一点一点亲他。

   二舅舅的唇很暖,很甜,很热,他很喜欢!

   蓝星第一次展现出他最卑鄙的阴暗面。

   一边亲着帝司樊,一边将衬衫,扯开,小心翼翼的亲,生怕留下一点痕迹。

   微风从窗外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怎样也吹不散这一室温热。

   酒精将帝司樊的意识侵蚀,他的眼皮很重,尽管感觉到有虫子在身上爬,也睁不开眼。

   许久,在恍惚间,帝司樊失神喃昵,“星星别闹。”

   蓝星的动作一顿。

   “又梦到你了,星星……”帝司樊的嗓音很轻,是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蓝星却欣喜若狂,梦到他?二舅舅有梦到他?又梦到……

   正想着,帝司樊的手突然动了。

   蓝星措不及防被推开,倒在床上。

   帝司樊支起身体,半睁着眼,指尖缠上他的短发,沉声说:“星星,说过多少次了,星星是下面的,怎么记不住?”

   他的话,让蓝星当场愣住,什么多少次?什么下面?二舅舅什么时候和他说过?

   蓝星的疑惑,帝司樊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只见帝司樊倾身靠近他,两人上下位置互换。

   帝司樊意识混沌,动作却很快,他低下头,吻住蓝星的唇,“闭眼,张嘴,又忘了?”

   蓝星屏住呼吸,照做。

   帝司樊带领他,体验了真正的吻,蓝星无力招架,只能被他耐心温柔引导,最终通红着脸,险些断气。

   蓝星的心跳扑通不停,心动,喜悦,激动……

   “二舅舅,你是不是想睡……”我?

   话没说完,帝司樊倒在他肩上,熟睡了过去。

   蓝星:“……”二舅舅,我们深入探讨一下不好吗?

   沉默半响,蓝星把他抱进浴室,心有杂念的帮二舅舅洗了个澡,时间长达一个半小时。

   ……

   入夜,月色朦胧,星星点点的月光倾洒,皎洁明亮。

   实验室里。

   凌风靠在桌上,昏昏欲睡。

   权靳白坐在检测器前,做详细记录。

   这时,凌风的手机响了。

   是安兮可。

   他接通,小萝莉清甜的声音传出,“小风,饭来了,开门。”

   凌风挑眉,冷哼,“小丫头没大没小,记得叫我凌风哥哥。”

   漓儿家里养的这个小萝莉,欠打!

   “哥哥哥哥的叫,我又不是小鸡崽。”

   安兮可拎了几个精致的饭盒,靠在墙,百般无聊的晃着脚丫子,“麻溜点开门。”

   凌风嗤笑,“如果我没记错,你老大就叫你嫂子‘哥哥’,原来你一直觉得,你老大是小鸡崽?”

   安兮可:“……”这个人好狗,能一拳打爆他的头吗?

   挂掉电话没一会,凌风出现了。

   安兮可把饭盒塞到他怀里,认真嘱咐,“白色是你的,棕色是大舅舅的,粉色是老大和嫂子的。”

   凌风弯勾,“知道了。”

   小萝莉眨着水灵的大眼睛,指尖交缠,有些扭捏,“老大她……还好吗?”

   凌风点头,淡声道了句“挺好”,顺便把小萝莉打发走。

   眼下情况特殊,此事,少点人参与会更妙!

   ……

   凌风拎着饭盒,率先来到实验间。

   按照安兮可的吩咐,将粉色餐盒交到顾肆手中。

   顾肆清冷的面容憔悴惨白,凌风心情微妙。

   忍了忍,凌风笑语:“漓儿打了营养针,倒是你多少吃点。”

   顾肆颔首,道谢。

   目送凌风离开,顾肆将餐盒放到桌面,没有再去碰,而是回到她身边,陪她。

   ……

   夜深人静,繁华的城市,陷入短暂休眠。

   实验间内,只亮着一盏橘色的夜灯。

   柔软的床上,男人搂着睡颜恬静的少女。

   一切,看似美好。

   突然,昏睡中的少女睁开眼,男人立刻觉察,欣喜,“宝宝……”

   她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推开身前的男人,从床上跃下,动作极快。

   顾肆比她,要更快!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背靠床沿,顺势开了灯。

   灿白的灯光,落在少女身上。

   她浅棕的瞳孔,在他的注视下,转换为异色瞳孔,如血似焰的红,比宝石透彻的蓝,在灯光下,诡异惊奇。

   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她的瞳孔没有焦距。

   顾肆觉察她的异样,还没开口。

   她清冽的嗓音传来,“今天的实验,又是切手指吗?”

   她怔怔的看他,没有情感,没有波动。

   “宝宝……”

   顾肆的呼吸微滞,小家伙是怎么了……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静待他发号施令。

   顾肆心脏抽痛,抱她的手更紧,“乖宝宝,别怕,没有要做实验,没有要切手指。”

   小家伙的记忆,或许是出现了混乱!

   顾肆要将她抱回床上时,她瞳孔微缩,骤然回神,她半眯着眼,眼尾泄出无尽的戾气。

   手掐住他的喉咙,声音冰冷,“别碰我!”

   她的力气很大,指尖不断收紧,对他,亦是起了杀心。

   君漓神色阴冷,快速扯开他环在她腿弯的手,借力脱离他的怀抱,将他重重摁倒在床上。

   “我不会再是任人宰割的实验品,你们休想再控制我。”

   她娇艳的唇瓣勾起阴狠的弧度,掐着他喉咙的指尖,逐渐泛白。

   她要他死!

   想要她的命的人,都该死。

   顾肆被她强势压住,只是片刻失神,他抽出手,勾住她的后颈,稍微用力,将她往下拉。

   君漓阴冷一笑,在他使力之际,松开他的喉咙,扣住他的手腕,毫不留情把人甩向实验桌的尖锐角。

   冲劲很大,要是撞上了,必伤。

   顾肆坦然冷静,右手强撑在桌面,稳住身形。

   只是他没想到,君漓随手抄起一把手术刀,短短几秒,就来到他面前。

   锋利的手术刀向他的喉咙划来,动作太快,必然是想要一招毙命。

   顾肆单手握住手术刀,君漓用力往下抵,迅速抽出,他的掌心,瞬间出现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淋漓。

   顾肆眸色微凛,在她将手术刀拔出的那一刻,将她反扑。

   顾肆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一手锁住她的双手,压住她试图反抗的腿。

   君漓眼底一片冰冷,这个男人很危险……

   他到底是谁!

   他和他们一样,是想杀她,是想要她的血,还是想要她的皮囊,亦或者是想要剜她这双异色的瞳孔?

   君漓手上使力,却发现根本没用,他的能力,在她之上。

   在她紧绷的精神松动的那一刻,男人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唇瓣,唇上的温度很陌生,是热的……

   “唔……”

   君漓挣不脱他的控制,张嘴咬破他的唇角,他的……也趁机.进她的口中。

   攻城掠地,强势压制,都是君漓极为不喜的,可此时的她,推不开他,也无法摆脱他炙热的吻。

   甜腥味在口腔弥漫,越来越浓郁,也在不断刺激她的感观,让她想……

   沉溺!

   顾肆的眸光,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将她的惊愕和杀意尽收眼底。

   她的杀意越浓,他的吻,就越凶,耳畔都是小家伙凌乱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顾肆放过她血红的唇,嗓音沙哑,“宝宝,乖了吗?”

   “狗男人!”麻了,唇麻了。

   这种失控的心跳和被压制感,她讨厌极了。

   这个男人,留不得。

   君漓擦去唇角的血,诡异的双色瞳孔对上他的眼,声音清冽,“放开我。”

   顾肆记起帝南辞那日所说的话,小家伙的双色瞳孔可以蛊惑人心……

   顾肆听从,松开双手,放她自由。

   君漓顺利脱离他的掌握,不紧不慢站起,眼中幽光涌现,她低语,“捡起那把手术刀,捅向自己的心脏。”

   顾肆俯身,捡起血色的手术刀,将尖锐端,对准他的心脏。

   他红肿的唇微勾,呵,小家伙要他死?

   “宝宝,真的要哥哥死?”

   他的话,让君漓大惊,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受她操控?他太危险……

   今晚,如果他不死,死的人就是她,就算没死,也会被抓回研究所,她不要,再也不要回去了,她要活下来!

   她冷言:“死!立刻!”

   “好。”

   顾肆含着笑的双眸,注视她,握着手术刀,就要插入胸膛。

   ……

   门外。

   急切的脚步声接踵而来,凌风咬牙切齿的怒喝,“顾肆,你疯了是不是!”

   “漓儿,顾肆他是你老公,老公你知道吗?能被你睡被你压被你玩的那种老公。”

   “顾肆为了让你少吃苦,冒险跟你换血,换你的毒血,他差点死了,你差点就守寡了!”

   漓儿醒了,他本想过来看看,没想到,顾肆和漓儿接起吻了,他自然不敢来。

   可这才吻完,漓儿拔x无情,就逼顾肆自杀?

   情.趣?谁家要用自杀来调.情?

   这剧情的发展不对劲!

   凌风的吼声很大,君漓却只听到了顾肆这个名字,好熟悉。

   她怔着,喃昵着这个名字,“顾肆……”

   浑浑噩噩的大脑飞速运转,太阳穴突跳,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袭,让她不自觉蹙眉。

   “啪嗒”一声细响,顾肆将手术刀扔下,上前把人禁锢在怀。

   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耳畔低喃,“宝宝,我们的结婚证快到了,想和你一起看。”

   君漓身子轻颤,顾肆,她紧紧抓住了顾肆二字。

   混乱的记忆,逐渐回笼。

   顾肆,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希望,她的光,她的生命,她的一切……

   顾肆,他叫顾肆,也是她的私有物。

   顾肆,是她一个人的宝贝……

   他们结婚了……

   君漓紧咬着牙关,将所有的记忆聚集,无一不和顾肆有关。

   半响。

   她再次睁眼,瞳色己恢复如常,身上的戾气全数消散,如扇的长睫轻颤,“哥哥……”

   她靠在他怀里,无力喃昵,“为什么要瞒着我冒这个险……”

   【作者题外话】:滴,更新卡o(≧v≦)o宝子们放心,哈哈哈,没有失忆~谢谢一直在追读砸票子砸评论的宝贝们,晚安,明天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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