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是欣赏,投票是鼓励,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看到这一章!!!
“三藏。”秋酷的声音在秋昌叔身后响起。
秋昌叔转过身去:“落沙,苏有道。”
苏有道走上前问道:“你在看什么?”
秋昌叔毫不隐藏地问:“白连是谁?”
苏有道听了一愣,然后把目光投向了秋酷,秋酷走上前说到:“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秋昌叔转过身去,望着那个女子离开的方向:“刚刚见了一个人,脑海中突然就想起来这么一个名字,可是这个名字的主人,究竟是谁?”
秋酷朝秋昌叔望着的方向看去,似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你想起来了?”
秋昌叔诧异地看着秋酷:“我想起来什么了?”
苏有道说到:“你的过去。”
“我的过去?”秋昌叔更是不解,“难道我遗忘了什么吗?我的过去难道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吗?”
对于这个问题,秋酷表示为难,苏有道用手肘碰了碰秋酷说:“既然他今天想得起来白姑娘,明天就有可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既然他都问了,那你就告诉他吧。”
秋昌叔满眼期待,秋酷点了点头:“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神态,语调,一如当年他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顾虑,在那之后,是秋昌叔的改头换面。不知道今天,秋酷又怀着这样一种心情说着这样一些事情,将会带来什么。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孙悟空和寇栋在监狱里从孙悟空的单方面不屑到最后的相看两不厌,苏有道和秋酷则在客栈里轮番给秋昌叔普及过去的事情。
三天后,秋酷满眼血丝地倒在床上。苏有道喝了两口水之后,倒在了秋酷身边。秋昌叔一个人坐在桌子边,手撑着脑袋,若有所思地说:“那我和白连姑娘,是怎么告别的呢?”
秋酷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们——”
苏有道猛地从床上坐起,插话到:“三藏啊三藏,你这三天以来,只要开口说话,句句不离这个问题。但是我们已经告诉过你很多遍了,我们真的不知道白姑娘为什么要离开,更不知道在白姑娘离开之前,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噢……”秋昌叔又陷入了沉思。
秋酷见秋昌叔这个痴样,便从床上坐起,然后走到秋昌叔面前说:“有些事情,你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们每人会问你这件事,忘了就忘了吧。”
“解铃还须系铃人。”秋昌叔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跟我有关,我想彻底忘了,必须要把事情搞清楚,不然就会一直成为牵挂。”
“可是你本来都已经忘了的,”秋酷问到,“究竟是为什么又想起来了?”
秋昌叔低眸:“我昨天晚上好像遇见她了。”
“真的?”苏有道从床上坐起——他一直觉得,白连的突然离开和花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也很想找到白连,“你怎么不早说?”
“你怎么不早说?”孙悟空抓狂到,“万一他们真的走了怎么办?”
“我的任务,”寇栋的语气不冷不热,“就是不让你走上东行之路。”
“凭什么?”孙悟空这几天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很好了,所以现在张牙舞爪,“你们可以修行,我却不能?!”
“你不适合。”寇栋的语气依旧淡淡地。
寇栋越是云淡风轻,孙悟空就越显得着急:“你太无耻了!我没想到正直如你也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生气了?”
“是,我生气了,我看透你这个人了!”
“你原本说你已不愿意修行,其实你是很渴望修行的才对,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突然被人家说破,孙悟空觉得很不舒服:“你怎么又开始自作聪明了,算了,我不跟你说话了!”
沉默之后,便是死一样的沉默。孙悟空忍不住了:“喂,你到底想怎么样?”
寇栋坐在稻草堆上,将手一摊:“如你所见。”
“你……”孙悟空用手指着寇栋,“就算我还想修行,又怎么样?是,你说对了,但是为什么你帮着他们不帮着我呢,你不是也想修行吗?多一个同道之人不好吗?”
寇栋微微一笑:“所以你承认了?”
孙悟空满脸无奈:“这真的很重要吗?”
寇栋仍旧淡定地坐在稻草堆上:“不是我非要帮着谁的问题,是他们先托付我的。你,性情不定,又表现出不愿修行的样子,他们当然不愿让你同行。更何况这次,你势必带来了很大的麻烦的,因此他们将会更想疏远你。”
“虽然你说的这些话不是特别好听……”孙悟空抓耳挠腮、咬牙切齿地说,“可是我知道你不会说谎……等等,他们只是叫你试着劝我不要东行对不对?他们没有说我拒绝了你的劝服后该怎么做对不对?”
寇栋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没有忘记的话,他们应该是没有说这种情况的。”
“好!”孙悟空用手指着寇栋,睁大了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那我现在拒绝你的劝服,并且——我托付你——”“托付”两个字孙悟空说得极重,“永远都不许再阻碍我修行!”
寇栋一笑:“能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寇栋从头到尾没有说半句假话,他只是换了一种说话方式,轻松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孙悟空一边观察着牢房外的情况,一边说:“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对你心怀感激吗?”
寇栋站起身来走到孙悟空身后,说:“从来没想过。”
“我跟你说,我反正是要越狱,跟不跟着我,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孙悟空一转头,便看见寇栋站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吓了一跳,“你这是已经准备好了跟我越狱的意思吗?”
说完,孙悟空便转过身去,强行使用法术——这次之后,又要虚弱好几天了——迷昏了守门的官兵还有其它牢房里的犯人,打开了上锁的牢门,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