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宁萱顾念着孩子,铁定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去你王爷!去你王妃!去你的姐姐!
好气哦,却又只能自己干生气,打又打不过骂他还怕脏了自己的嘴巴。
宁萱心底盘算着一定带着两个宝宝远走高飞,再也不见到这个臭男人。
就让长风无忧和这两个女子恩恩爱爱白头偕老,祝他一辈子不.....
“娘子好歹听为夫解释一句。”长风无忧一把拉着佳人的手想解释,却被狠狠的甩开了。
并未停下脚步的宁萱此时炸毛的很,哪里还听得进去男人的话。
长风无忧的见事情闹大发了,赶紧凑了过去“萱儿,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去你的解释,老娘才不稀罕你的解释。
出了轨的男人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宁萱才不相信这男人骗鬼的嘴。
哼!当她在这府上担心长风无忧是不是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的时候,简直是白瞎了自己的担心。
人家可是美人在怀还不知道躺在哪个温柔乡里呢,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真要有危险怕也是身子被掏空,下不来床吧。
宁萱一个没注意差点摔了过去,长风无忧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佳人的腰身,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放开,长风无忧别逼我恨你。”宁萱气的声音里都有些颤抖的说着。
长风无忧心底被刀了一下,却紧紧的搂着佳人不放“萱儿,你好歹听我说一两句再定罪也不迟啊。”
宁萱却不知怎么的眼泪叭哒叭哒的掉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气的,总之此时此刻她失去了理智一点都不想听男人狡辩什么。
哪怕她之前再相信长风无忧不会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就算是当初他被人吓了春...药....自...残以表清白。
可是看着那两个女子就这么站在自家夫君身边,叫着自己姐姐时一切都混乱了。
再加上长风无忧也是一副嘴角微扬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宁萱的心。
有的时候越是在乎反而越伤的深,或许是因为生完孩子之后宁萱的心变得异常的敏感柔软,才会被这一刺激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只想自己躲起来天使上课,不愿让外人看到此时的狼狈。
长风无忧轻轻叹了一口气把佳人直接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紧紧的搂着让其不能挣脱,大步流星的往房间里走去。
宁萱的力道岂能与男人对抗,只能做着没用的挣扎。
一路上下人看着这两位主子,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想打量却被王爷一个冷眼给吓的赶紧低下了头。
至于在门口的两位美人儿就这么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还是管家很有眼色的先把人给带进了府里。
至于要怎么安置稍后再说,毕竟是跟着王爷身边过来的人。
哪怕如今身份不明,也不能就这样把人家晾在了王府门口,让路过的人看热闹不是。
王府门口早已经堆满了看热闹吃瓜的群众,指指点点议论着刚刚的一幕。
有说长风无忧耐不住寂寞,总算是找别的女子了。
虽然说当初宁萱怀孕的时候,这位南王爷可是做了不少轰动京城的事情。
可是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如今像他这样有权有势之人,怎么可能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
也有人挺同情宁萱的,明明为王府添了两位小公子,眼看着就要过上了好日子结果一来就是两位姐妹争宠。
想必今后的时日,也不会那么好过了。
当然了,外界的猜测也仅仅只是猜测,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内幕。
被长风无忧放在床上的宁萱恶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不听不看不去想。
眼泪巴巴的一直流着,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
倒也没有嚎啕大哭大喊大叫,指着长风无忧的鼻子乱吼乱骂,只是默默的流着泪伤着心难着过。
长风无忧附身过去想要亲一亲佳人,结果宁萱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一把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说到“不要过来。”
“好...好好,为夫不过来,萱儿先别伤心了,先听我说完再定罪也不迟。”长风无忧开口想要解释。
只是宁萱一扭头,一点都不想听男人说什么。
长风无忧见佳人没打算搭理自己,退开了些说道“那两个人一个是邻国的公主,一个是她的侍女。
此行任务紧急而且是秘密行事,我带的人手也不是很多,差点遇到了敌人在背后偷袭。
多亏了她们两个知道密通道帮了我一把,才把能这么快的把敌人一网打尽。
只是宣儿应该清楚,这于她们而言意味着什么。”
听到这宁萱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大出戏。
两位女子有才又聪慧,不知道怎么的机缘巧合之下帮助了陷入困境中的长风无忧,然后男人把她们带了回来。
可是即便如此,宁萱也是无法接受那两个女子以任何身份在南王府。
没错,她就是这么小气,就是这么任性。
若是从最开始便已经有了这思想准备,倒也勉强能说服自己试着去接受。
可是在男人给自己画了这么美好的未来之际,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宁萱如何接受的了?
哪怕是事出有因,宁萱也无法理解这个行为。
见佳人依旧掉着眼泪不说话,长风无忧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不过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道“为夫以前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个诺言一直没有变,之所以把她们带回来是为了减轻削弱世人对萱儿的目光。”
宁萱睁开双眼看着男人,难过的说着“既然王爷说过为什么做不到,哪怕我被别人说什么也认了。
可是如今王爷带两个女子回来,今后是不是还会有更多的女子入住这南王府。”
“不会,除了萱儿不会再有其他的女子。”长风无忧连忙走了过去,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连忙否认到。
“为夫岂是那么肤浅的人,若真是有这个心,很早之前皇上赐美人时我就不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以前是这样,今如今也是这样,今后更会是这样。”
“那眼下这两个女子,王爷又要作何解释?”宁萱任由他抱着,可是语气冰冷的如同那深潭冒着刺骨的寒意。